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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輕人對這樣的情景一點都不陌生,只是她平時還是頗為自愛,從不在下面人群混雜中行走,便直接上了二樓預留的包廂。廂內裝飾豪華,單面的玻璃可以將樓下表演臺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是M市還是Z城,工業化的現代城市看上去都差不多,就連酒吧也大同小異。她要了瓶酒,並不是很感興趣地看著升降臺上的表演,垂眸看著手裡搖晃的紅酒,淺酌。

紀繆差不多二十分鐘後才趕到,一邊說著路上堵車一邊告罪,見沒什麼回應,這才抬眼瞧去,發現這位臉色有些不對。不由問:“怎麼了?”

餘欣南平時並不貪杯,自然也不會多喝,只是心裡苦悶,有氣無力的趴在紀繆肩上,說:“姐姐,你那主意出的不好。”口吻裡頗有些委屈的意味。

紀繆看她小女生的模樣,便知道是為情所困,笑了下,問:“怎麼?他還是不肯鬆口?”說起來阮家逼的也夠緊了。

餘欣南搖搖頭,問:“你說,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餘小西?”她比餘小西美多了不是嗎?家世又好,駱少騰到底為什麼就那麼看不上自己?

紀繆認真地瞅著她,說:“我覺得是餘小西比不上你才對。”

餘欣南聽了笑,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笑著笑著眼睛就蓄起霧氣。她是委屈啊,明明每個人都說自己比餘小西強,偏偏她最在意的那個眼裡卻只有餘小西。

紀繆伸手幫她正了正脖子上自己送的那條項鍊,問:“其實這天下男人多的是,除去他,哪個不是上趕著你們阮家?”言下之意,他又何必強求?

餘欣南苦笑了下,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魔杖了。”且魔的還是不輕,人家都那樣了,她仍然不敢死心。

紀繆動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在這個社會已經算是大齡剩女,將近四十歲沒有結過婚,為了撐起家族事業在外形象強悍。商界里人家講起紀繆都會豎起大拇指,嘴裡只有兩個讚賞可概括,能幹、漂亮。

可是沾上愛情、婚姻這些,上流圈子裡的人來來去去,早幾年還有人提出相親,這幾年幾乎絕跡。不為別的,她眼光太高,需要一個能征服她的男人。

說句不好聽的,她從小受父母的觀念影響過深,性子早就有些偏了。父母的過早放權養成了她的專橫,說一不二,真正有能力還真不一定看得上她。

紀繆多少知道自己身上的壞毛病,可就是不願意改,她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挺好。弟弟不喜歡承擔的責任她來承擔,守著父母、弟弟平安就好。

想到弟弟,她眼眸深了下。

餘欣南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沒發現她的情緒變化,不經意地抬眸,倒是看到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正穿過人群往酒吧門口的方向走去。眼眸一跳,立馬聯想到最近的新聞,當即沒有多想,抓起包便起身。

“喂,你幹什麼去?”紀繆問。

“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先走了。”深恐追不上外面的人似的,她嘴裡說著,頭也不回地出了包廂。

“喂,你把我叫來自己卻走了,不帶這樣的——”抱怨的尾音被彭地關門聲隔絕在門內。

紀繆看著那震顫的門板,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沉寂下去。如果餘欣南看到這變臉的速度,定然會心悚。她倒了杯酒,託著走到單面玻璃前,從這裡可以看到餘欣南急急忙忙出去的身影。唇角含笑,眼眸間全是愉悅,就像是一個佈局的人,正看著魚兒一點點上鉤……

彼時的餘欣南出了酒吧後,外面已然不見了駱少騰的身影。她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目光最後定在停車場的方向。本來也沒有抱很大的希望,只是有一點不甘心的心態驅動,果然還是在那裡看到了他。

駱少騰今天換了輛越野,春節假期剛過,晚上的空氣還很冷,他的車窗卻開著,正閉目倚在車座上。

“少騰?”她喊。

駱少騰像沒聽到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放輕腳步靠近,聞到一股濃濃的酒精味,像是喝醉了。餘欣南擔心他敞著窗睡會感冒,連續喊了他幾聲沒有反應,只好試著將車椅拉開。

車鑰匙就插在車上,她先將車窗關了,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弄到副駕上。然後自己發動引擎,將車子開出去。只是車子剛剛上了馬路,他身子突然傾過來,一雙手臂錮住腰身,嚇得她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打滑了下。

“少騰,你躺好,我送你回家。”餘欣南說。

駱少騰好像沒有聽到似的,頭枕在她的肩頭,手甚至很自然地伸到她的衣服裡去。

溫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