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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家門外一樣,因為這一則訊息聚集了大批的記者。阮玲的車子從停車場裡出來就遭到了圍堵,所有記者都在問阮家與駱家是不是好事將近。

阮玲想到駱少騰的態度臉色更是難堪,車子被圍堵了半個小時,飛凰集團都沒有出動安保,心裡不由更加鬱悶。所以回到家看到臥在沙發上的餘欣南時,更是一肚子火。

“媽,你回來了。”餘欣南接觸到母親陰鷙的眼神,立馬乖乖坐好。

阮玲想到駱少騰那個囂張的態度,不由將受的氣遷怒到她頭上:“瞧你惹的這是什麼爛事?”

餘欣南連忙站起來,低下頭,說:“媽,我錯了。”

阮玲平時強勢,唯獨對自己女兒沒什麼脾氣,坐下來嘆了口氣,說:“事情既然已經爆成這樣了,就只能結婚,不然稍不留神就會連累到你二爺爺那裡了。”

緋聞鬧的這麼大,說不準哪個空子就被有心人鑽了,再扯出些別的事,怎麼收場都不知道。

餘欣南聞言,眼中露出一點壓抑不住的星火,那是雀躍,不過很快收斂起來,問:“媽,你今天是去找駱少騰了嗎?他怎麼說?”

提到駱少騰,阮玲剛壓下去的一肚子火又升上來,拉過女兒的手,看著她問:“你跟媽實話,你們……”說到這個她還真有點難以啟齒,咬牙:“有沒有真的發生關係?”

“媽,我就是喝醉了。”餘欣南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雖然印象中沒有,可是被母親問到這樣的事,還是覺得難為情死了。

阮玲也不傻,那報紙上的照片照的那樣清楚,駱少騰又一直表現的很排斥、不願意負責,她由此斷定這記者肯定不是駱少騰安排的。不過她也沒有揭穿餘欣南,只在鄙視她這一招太拙劣,根本就是在給坑自己家裡。由此不由開始反思,是不是平時太慣著她了,才讓她任性地鬧到這個份上,覺得自己一定會為她出頭?

餘欣南見母親一直不說話,模樣無辜又忐忑,小心地看著她問:“現在怎麼辦啊?”

阮玲見她這般模樣,真有點恨鐵不成鋼,心裡嘆了口,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拍拍她的手安撫,說:“我一定會讓他娶你的。”只是駱少騰那樣的男人,她現在已經開始擔心自己的女兒能不能駕馭。

餘欣南點頭,雖然極力壓制,眼中還是露出雀躍。

阮玲年輕時也曾痴狂,自然理解女兒此時的心情。她一向寵著餘欣南,不由想著女兒既然駕馭不了,那她就只能將飛凰集團拿捏在手上。

這一步原本就在計劃之中,飛凰是駱家的產業,只要駱少騰看重,就不怕他不妥協。孃家強勢,女兒必然是被哄著的。哪怕是虛情假意,只要女兒開心就好。

她一定會讓駱少騰哄女兒一輩子!

——分隔線——

這則緋聞持續了幾天,甚至有被越炒越火熱跡象。飛凰集團公關部始終沒做正面回應,想來因為有所顧忌,所以並不想完全撕破臉。但駱少騰那邊依舊油鹽不盡,阮玲只能加快程序,與飛凰一些股東進行接觸,企圖拿到飛凰的主導權來控制駱少騰。

這事雖然不曾見報,但上流社會里很快就傳開了,駱少騰玩了人家餘家小公主不肯負責,阮家這是在打擊報復,外加逼婚,年初大戲就這樣開了場。

這次雖然沒有政府的參與,駱少騰公司裡幾個專案因為阮家的阻撓,推行的卻並不順利,幾乎是處處受到限制。事業受挫之下,加之報紙曾拍到他最近頻繁出入夜店,諸多猜測也紛沓而來。

阮家逼的這樣緊,除了駱少騰給外界鬱郁不得志的形象,最近餘欣南也很苦惱。

她喜歡駱少騰是真的,所以並不想真的看到母親與駱少騰矛盾升級,這樣她將來即便與駱少騰結婚,兩家關係也會變得十分惡劣。尤其駱少騰這人本來就傲,從不拿正眼瞧自己,經過這事之後,原本與他所有的接觸也都換了助理李志代為處理。名目自然是為了避開媒體,避免亂寫毀了她的清譽。

名門閨秀做到她這個份上,還有什麼清譽可言?餘欣南有苦說不出,難免鬱悶。回家又面對媽媽對駱少騰的諸番算計,一時覺得心力交瘁。

心裡苦悶,工作之餘也愈加不願意回家。可是她從小生在Z城,M市也沒什麼朋友,唯有跟紀繆混的熟一點,便第一個想到了她,於是給她打了電話。

車子就驅到某個酒吧門口,泊車小弟過來接了鑰匙,她邁進酒吧。時間還不算太晚,但夜晚的酒吧永遠那麼喧囂,除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舞池裡也已經開始群魔亂舞。

時下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