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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跟我的孩子,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蘇姍怎麼狠心?

“真是蘇姍她自己?”車成俊不是說是傅容庭嗎?

第446章:開啟冷漠模式

姚天明看出我的心思,聽不出喜怒的語氣說了一句:“跟傅容庭也脫不了干係。其實那個孩子生下來就有殘疾。蘇姍在孕期時,揹著我哥吃了幾次藥。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可能這就是報應,世上這麼多女人,他偏偏要喜歡上一個恨他入骨的女人。強行留在身邊,添的只是悲劇。”

從他雲淡風輕的話裡。我怎麼覺得還有別的意思。

與姚天明有關的記憶湧上來,他的一句句話都縈繞在耳畔。

他說:‘希望你永遠不要想起來。這樣我就能一直陪著你。’

他說:‘……可若是要以這種方式才能留住你,你說該是我的悲哀還是幸運?’

他說:‘如果你想再動她,我不妨老賬新賬一起算。’

這是他對蘇姍說的話。

那一段我不想回憶,並認為荒誕的日子。在他的心裡,恐怕是不一樣的存在。

再見之後,他跟變了個人似的。我們都隻字不提那別墅裡短短几個月的相處,其實這樣挺好。

從最初。我就不曾想要姚天明做什麼,為我做什麼,改變什麼。牽掛什麼。那以後,距離是一定要拉的長長的,回到各自的軌道。

但對他付出的那些,我只能說句:“謝謝,對不起。”

這五個字,就像一把刀,斬斷過去吧。

我突然的話語讓姚天明一怔,但他旋即也明白過來我說的什麼意思,他對我笑了笑,是那種特別無力的苦笑,帶著悵然,無奈,他說:“都過去了。”

對於姚天明,我無法去評價好與壞,這世界上,本就沒有規定的界線,但我不能否認,他曾為我做下的事。

可人就是這樣,沿路的風景,或美,或荊棘,一簇簇花朵裡,你要是挑選了,往後的路,不管遇到再美的花朵,也抵不過手上這一朵了。

涼風吹揚著長髮,纏繞過鼻尖,帶著淡淡的啤酒味,說不出的心酸,但嘴角得揚著笑,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