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讓人再送一份漢堡過來。”
聽到有漢堡,小臻露出了微笑。這是將他送回來兩天了,第一次看見他笑,記憶裡,小臻在我身後跑著。一直咯咯笑個不停,可現在看來,小臻性子倒跟逍遙有點像。悶得很,不過這也倒是不麻煩。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沈晨北給我倒了一杯水過來,欲言又止,我見不得他這麼扭捏。直說:“有什麼話就說吧。”
沈晨北問:“樓笙。剛才我聽蘇櫻說蘇姍跟楚天逸的孩子未出生就死了,那這後面死的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方晴之前倒是跟我說過,我抿了一口水,說:“死的是誰,跟我們沒什麼關係,那是她自己的孽障。”
沈晨北一怔,這要是以前,我不會說這種話,他囁喏著說:“那這蘇姍,你當真是放過了?”
“我以為剛才我說得很清楚了。”我猶自喃喃,目光落在小臻身上,說:“若我跟蘇姍計較真能讓容庭回來,那我一定跟她計較個百來回,可事實不是這樣,她是曾害我瘋癲,害我孩子,我曾恨不得喝了她的血,扒了她的皮,可就在剛才,我看著她,竟然連一點怒氣都沒有,彷彿,在我眼前的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沈晨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恨蘇姍,若剛才不是在沙灘上,他肯定對蘇姍動手,不管什麼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話,然後再尋個機會將人給弄死了,沈晨北是做得出來的。
他沉著暗潮洶湧的眸子,說:“不該如此便宜了蘇姍。”
“便宜?沈晨北,你還不知道我樓笙是什麼人麼?我現在確實沒那個勁跟蘇姍討什麼債,但你覺得我真能放過她?方才一番話,不過是打發蘇櫻罷了,善良這是個好東西,人還是得有才行,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