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時候,估計我會晚點回來,你不用擔心。”
我不是不想說實話,只是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傅容庭知道我去見沈晨南,還是在以前同居的地方,那肯定是世界末日。
為了不穿幫,我又給楊歡打了電話,如果傅容庭找到了她,讓她幫忙圓過去。
到了小區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我付了錢往房子裡跑,敲了門,聽著裡面走動的腳步聲,一會兒沈晨南就給我開了門,他的懷裡抱著戴著壽星帽子的丫丫,舉著丫丫的手朝我揮著:“看今天丫丫漂亮不?”
很漂亮,很可愛。
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裙子,上面點綴著紅色的花,紅色的葉子,粉嫩的臉蛋,白皙水嫩的面板,就像是花仙子似的。
丫丫見著我一如既往的興奮,小手伸著讓我抱。
腦子裡所有的疑問在看見丫丫時都被暫時壓了下去。
“今天丫丫兩歲生日?”
他將孩子塞我懷裡,關上門,自己朝裡面走,拉開餐桌椅,笑看著我說:“丫丫的生日我可只請了你一個人,怎麼能空著手過來,你這也太隨便了吧。”
“太……太匆忙,沒來得及買。”我哪裡想到禮物,只知道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這房子被佈置的五顏六色的,有綵帶,氣球,有蛋糕,弄的有模有樣。
就連這晚飯也準備好了,只是……這是燭光晚餐。
我沒坐下,看著他說:“沈晨南,你確定今天是丫丫的生日?不是你又用丫丫來誑我出來?”
沈晨南一笑:“打電話時可是你先要求要過來,怎麼能說是我誑你。”
對啊,原本就是我想過來,他看出我的心思說:“不管你來找我是為什麼,現在先陪丫丫把這生日過了。”
他說這話時讓我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他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他已經如此說了,我自然是先坐下來。
沈晨南準備了小孩專門吃飯坐的椅子,可以調高,我將丫丫放進椅子裡,看著面前的燭光晚餐跟紅酒,眼前的沈晨南,就跟那晃動的燭火一樣,給我的是一種飄忽的感覺。
丫丫雙手拍著椅子,嘴裡口齒不清的喊著粑粑。
自然這沈晨南也給丫丫準備了口糧,她今天可是小壽星。
奶粉他找就準備好了,蛋羹也是自己做的,還有一些骨頭湯。
我這不是來給丫丫過生日的,奈何坐了這個位子,看著丫丫紅撲撲的小臉蛋,心裡不由得軟了。
今天可是我孩子的忌日,奈何又是丫丫的生日。
我兀自笑了笑:“沈晨南,你真是讓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沈晨南坐在我對面,那笑容有些晃眼:“我從來沒有改變。”
是嗎?
我怎麼覺得我從來沒有看透。
既然是丫丫的生日,正如沈晨南所說,有什麼事,什麼話,都等過了生日再說。
我不想吃那六成熟的牛排,也就一個勁兒的喂丫丫,沈晨南端起酒杯朝我敬了一下:“我們喝一杯吧。”
下意識的撒了謊:“親戚來了,不能喝酒。”
他愣了愣,起身去冰箱裡拿了一瓶果汁開啟,給我倒了一杯,他人就倚著餐桌,手裡搖晃著紅酒杯,燭火的光,白熾燈光投射在酒杯裡,折射出迷離的光,打在他的臉龐上,美的有點妖孽。
“樓笙,今天你有點心神不寧?”他將紅酒杯與我手裡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自己先一飲而盡,那雙灼灼其華的眸子盯著我渾身不自在,只能將杯子裡的果汁也喝了。
“吃好了,還是切蛋糕吧,我看丫丫也像是要睡覺了。”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站直了身子,將丫丫從椅子裡抱出來問我:“樓笙,你就沒想過做丫丫的母親?”
想到那墓園裡躺著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沈晨南,今天是丫丫的生日,可你似乎忘記了,你還有個孩子,今天恰好是她的忌日,這個日子選的真好。”
沈晨南忽然不說話了,也對,還能說出什麼話呢?
他將丫丫放在沙發上,讓她自己玩:“你看著點,我來點蠟燭。”
他將蛋糕拆了,蠟燭插上,小孩子對於五顏六色很是喜愛,看著漂亮的蛋糕,丫丫想要伸手去抓,我將她的手拿回來,她就兩隻手抓著自己的耳朵,懵懂的看著我,嘴裡口齒不清的軟糯道:“要嘶……”
她這說的是要吃。
這是我從丫丫嘴裡聽到除了粑粑的第二句話,都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