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抄手迴廊去深深屋子。
岳家宅邸很大,幽深的抄手迴廊延伸到看不見的地方,廊外下著瓢潑大雨。
到了深深的屋,四爺叩門,將煙叼到嘴裡。
門邊那扇闔上窗簾的窗戶被人挑開,露出在明亮燈光下,深深一張小小的臉。
隔著窗戶看見四爺時,朝他露齒一笑。
四爺表情卻不如深深那般敞亮。
開啟門,深深笑問:“怎麼是你親自來叫我吃飯?”
四爺沉著臉,邁步進了屋後,反手合上門。
“傭人說,洪兆南在爸的房間鬧事,可有這回事?”
深深點頭:“有,大概想要爺爺的財產,所以以此威脅,不想跟嶽月離婚。”
四爺聽後,沉默了一陣,有點不高興,夾煙的手扶著深深的肩,壓著眉說道:“我不是讓你回屋麼?做什麼要去摻合這些事?”
深深回望著四爺漆黑的眼珠,回道:“我回屋的時候,洪兆南和嶽月就在爺爺的屋子裡了,我怕爺爺有什麼事,所以沒走,不過也沒什麼事,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擔心。”
夜晚,明亮光線下,屋裡靜悄悄的,窗外聽的到雨聲。
兩人站在門邊,一時間沒有說話,只是互相回望著對方的眼睛。
四爺吁了一口氣,大拇指撫了撫深深的唇,然後摟著她的肩胛骨,將她擁入了懷中。
“老爺子願意給就給,這些事四爺一點都不想管,只想求你平平安安,不要摻合這些是非,好麼?”
被擁入懷中的時候,深深的肩胛骨傳來痛感,四爺摟的緊,她下巴抵著四爺的肩,咬牙強忍著,換氣後說道:“好。”
四爺抱著深深站了一會兒,廊上傳來腳步聲。
兩人分開,四爺叼起煙,轉身推開門。
溫佩玲與洪先生洪太太從抄手迴廊過來。
深深的屋敞著門,屋裡的光照在廊上,能看見人的臉,四爺站在門口,抽著煙,轉臉看著那三人過來。
“咱們去月月的屋看看。”
下午,溫佩玲請洪家兩位在最前面的堂屋喝茶聊天,洪兆南去了嶽月的屋,誰能想到,就這樣也能鬧出不小的事情來。
方才傭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堂屋來,說洪姑爺在老先生房裡吵架,溫佩玲與洪家兩位均都一愣,片刻也沒耽擱就過來了。
☆、181 她痛的立即避讓,“別!暫時不能碰啊。”
豈知過來後房間沒人,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