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笑?
溫柔一滯,傻傻的望著陳晨:不會吧?
陳晨瞪了允湘一眼:你的嘴怎麼就沒個把風的呢?非要拿個針給你縫起來是不是?
“說出來大家開心開心嘛。”允湘立即笑道。
“你們拿我的囧事開心?有你們這樣的姐妹嗎?”
“有啊,這不是在你眼前。”
“好了,你們倆就別拌嘴了,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溫柔也打起興趣。
“還能怎麼回事,兩年不見他連他親老婆都不認識了就這麼回事。”陳晨想起來就生氣。
溫柔愣住,聽著陳晨誇張的說:我當時恨不得掐死他你知道嗎?有這樣的老公嗎?就算是兩年多沒見,但是也不至於把我認不出來吧?
“你告訴溫柔你那天穿著什麼衣服去的?”
“迷彩服啊怎麼了?”陳晨瞪了她一眼,溫柔也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了,最後跟允湘笑作一團。
“你在他眼裡的印象就是職業裝跟連衣裙,你褲子都不經常穿的人突然穿上迷彩服,還把頭髮給藏了起來,要是我,我也認不出的。”溫柔只好替不怎麼熟悉的死黨老公說話。
“我還不是為了配合他的職業?”陳晨想著。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倆都別了兩年了。
“那晚上你們倆一關門他有沒有上你啊?”允湘直接問。
“說起來也怪,他跟一個認不出來的女人都可以上,真他媽……”陳晨越說越氣然後就咬牙切齒了。
“或者他只是覺得你太迷人?”溫柔幻想著。
“哈哈,肯定是被她那身迷彩服給迷住了,要是他在部隊還沒看夠的話。”
……
後來她去送陳晨跟允湘順便在樓下的藥店裡買了個退燒藥,卻是一出了藥店就看到自己老公站在不遠處。
那高挺的身材斜靠在車身,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雙敏銳的眸子就那麼望著看著他震驚的女人。
“你怎麼過來了?”溫柔走上前去輕聲問。
他低頭看著她手裡的藥然後把她拉到跟前,溫柔站在他的兩膝之間任由他壓著她的後腦勺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試著她的體溫。
“不是說沒事了?”有些責怪的眼神裡竟然還有滿滿的擔憂。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嘛。”溫柔笑的有點不自在。
“去醫院掛個點滴吧。”他淡淡的說著直起身拉著她進了副駕駛然後才自己上了車。
溫柔望著坐到她身邊的人:我還沒跟媽媽打招呼。
“去掛個點滴用不了幾個小時,現在打也可以,或者待會兒我親自打。”
車子漸遠,溫柔給容豔打了電話後靠在車座位裡望著他專注開車的樣子,那刀削斧劈的輪廓竟然讓她心上突然升起一股思念。
她不願意在病房裡待著他便帶她在外面的樹下藤椅裡坐著,給她拿了條毯子蓋著腿怕她著涼,自己就拿了份報紙在看。
溫柔也要了一頁,竟然看到奶奶去世的訊息也在報紙上不自禁的一滯。
“別太緊張,嫁給我以後這種事恐怕會很多。”滕雲看她一眼淡淡的道。
這個新聞他早就看過了。
“嫁給了你我算是徹底出名了嗎?”
他笑:如果你不喜歡,我回頭跟媒體說。
“無所謂!”溫柔又把眼神放在報紙上,不說話。
滕雲突然放下報紙在旁邊然後輕輕地把她抱起,溫柔一愣,下一刻已經被他放倒在膝蓋上躺著。
溫柔一抬眼就看到他幽深的眼神在望著她,臉一紅立即拿報紙把臉給遮住,之後便轉了個身側躺在他膝上繼續看報紙。
陽光明媚,這個秋天也不再那麼冷漠的樣子。
滕雲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躺在眼前的女人,然後替她把報紙拿住問她:這樣看得清?
“你這麼貼心乾脆念給我聽好了!”溫柔索性收了手徹底把報紙給他。
誰知道他竟然沒推辭,問她看到哪兒了,溫柔指了一下子之後他便真的開始念。
溫柔躺在他腿上從樹縫裡看著那片漸暖的陽光,如果生活就是這樣簡單該多好。
妻子生病的時候老公陪在身邊開個玩笑念念報紙,一起講著哪怕是過時的老黃曆。
他後來去交錢的時候容豔給她打電話:溫柔啊,你今晚上別回來了,這幾天你也夠累的,你在媽媽還要擔心你,不如跟滕雲回去讓他照顧你我也安心。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