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我出去吃。
蔣雯點點頭,沒再多問,識趣的去彙報。
於是滕雲說:那告訴她,我等她一起下去吃飯。
溫柔立即說:告訴他,我不想跟他一起。
滕總:——那算了!
他說完就走了人,興許是心裡也憋著一口氣。
溫柔卻是賭氣的拉著蔣雯開車去了醫院,滕雲一直跟著她,他本以為她是去吃飯,他就跟著蹭一頓,順便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誰知道就到了醫院。
蔣雯看著醫院門口的大牌子嚇的渾身都硬了:柔姐你來醫院幹嘛?
聽聞她有流產的念頭,蔣雯嚇壞了。
“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溫柔推開車門下車,蔣雯跟著,然後一回頭看到有個男人從她熟悉的車子裡出來,蔣雯僵住:老闆。
溫柔卻是筆直的站在醫院門口,聽到蔣雯喊了什麼,也知道他是跟來了,卻沒看他,只是挺直著後背往裡走。
滕雲大步追上去,經過蔣雯的時候說:你回去吧。
只冷冷的一聲,蔣雯哦了一聲有點害怕的望著往裡走去的兩個人然後還是走了。
實在是怕被殃及池魚啊。
沒有消炎的戰場,實在是太瀰漫了。
溫柔到了婦產科,她一進去醫生就把她認出來:你不是說要流產,怎麼又突然決定不流了?
滕雲站在門口還沒等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這樣的一句,立即抬眼去看那固執的背影。
“誰說我不流了,不過是剛剛騰出時間來,今天我老公也來了,正好讓他待會兒照顧我。”溫柔說著坐下:還需要什麼手續嗎?
“你再去做個彩超吧先,這都仨月了吧?要是過了仨月是沒辦法在做的。”
溫柔只低頭道:反正這孩子我是不要的。
醫生朝著站在門口的男人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高挺英俊的男人站在門口雙手插在口袋裡看著她身邊坐著的女人,臉上的表情除了冷漠好似還有些無奈。
作為醫生的職業道德是有的,她沒有流連男人的美色,倒是一本正經的說:是不是夫妻感情不好?像是你們這種婚後合不來又要打胎的夫妻我見過不少,但是——算了,先去做檢查。
醫生想著,或許根本不用流產了,日子明顯超了吧,看溫柔的小腹微微大了點。
溫柔坐在彩超室門口等著,也不說話,滕雲靠在一旁看著她倔強的樣子:你真跟大夫說你不做流產了?
“你聽錯了!”她說。
滕雲靠在牆邊看著那邊還在排隊的人然後拿出手機往角落裡走去。
溫柔緊張的一直揉搓著自己的雙手,直到觸控到有些發涼的婚戒,她才幽怨的瞪了一眼戒指,心裡一閃即過把戒指摘下來丟在他腦袋上的衝動心思。
滕雲打完電話後回來,看著溫柔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這裡太吵,我們儘快做完回去。
溫柔昂首,眼睛如小刀那樣鋒利的瞪著他,那時候倒是有些小家碧玉的模樣,小搗蛋鬼。
“做完?你是指把孩子拿掉嗎?”
滕雲聽著那犀利的言語再對上她那冷冰冰恨不得剜了他的心的眼神不自禁的挑了挑眉,心想這女人真是……
漫長的十個月才剛剛開始,滕雲開始算計,什麼時候他才能再正兒八經的收拾收拾這個女人。
想到她在床上被他折磨的欲生欲仙的小模樣,他太思念了。
不久後大夫便親自出來接溫柔了:哪位是滕太太?
溫柔從座位裡站起來:我是!
溫柔疑惑,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快到她,而且還是大夫親自出來迎著。
於是臉色稍顯詫異,倒是眼眸裡一如既往的明鏡般。
“您請跟我來!”大夫說著又轉頭:麻煩讓一下!
對其他人說過之後他給溫柔開著道讓溫柔走在前面,溫柔再怎麼疑惑此時也記起剛剛滕雲拿著手機走開了一會兒。
這下可好?
大概人神共憤了!
滕總不知道他老婆有多恨他,靠關係進去的時候被門口排隊的N多人給鄙視了。
溫柔恨不得把他給活吞了,卻還知道在公眾場合注意形象,反正關係已經找了,而且她也確實要做個檢查。
只是本來打算檢查下孩子的健康情況,卻沒料到會有那麼大的驚喜在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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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滕雲不信任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