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雨連綿不絕,室內更是冷的讓人幾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站在剛剛好的距離,看著坐在椅子裡抽著煙的男人,他終於肯瞪她一眼,冷冷的一眼。
“你怎麼不去醫院了?”他冷冷的問。
“我原本也只是去看看哪個條件好而已。”她淡淡的回答。
無懼無畏。
“什麼意思?”美妙的輪廓上冷的讓人不敢靠近。
溫柔卻只是抬眸看他一眼,隨後又看向別處,有無奈,卻又念著他早上去接她的情分。
他因為怕她有閃失早早的就從外地趕回來,他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
溫柔越想越是生氣,他到底想怎樣?
為了一個電話就跟她賭氣好幾天,卻因為她做個噩夢都會惶恐不安的。
“沒什麼意思,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出去了。”溫柔說著就要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他冷冷的一聲,手裡的打火機被他丟了出去落在地上。
“啪”的一聲,嚇得溫柔轉了頭,打火機碎過的地方溫柔直勾勾的盯著,卻是一點也不敢動了。
眼眸裡滿滿的驚恐,他想幹嘛?
滕雲的眼眸也是一滯,隨後眼神立即朝她看去。
溫柔也怨恨的望著他,轉瞬便掃袖而去。
滕雲幾乎心肺裡都氣炸了,他不過是耍耍酷,誰知道那打火機就掉在地上,而且還爆了。
卻還是坐在椅子裡沒有起來,傾身,抬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筆卻又放下,聽著外面蔣雯喊:柔姐你沒事吧
滕雲這才覺得不好,立即追了出去。
溫柔往洗手間的方向,當他趕到的時候看到她在洗手間裡吐的厲害,心裡不由的軟下來。
溫柔吐完後回頭看向洗手間,他正眉心微皺的望著她,那一刻她倔強的轉了頭不去看他。
“走吧,去休息室躺一會兒。”他說了一句就轉身。
“我不去!”溫柔卻執拗的不肯從他。
滕雲這才回了頭又看她,她的臉色很不好,他走上前去:你以為我是為你?我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溫柔轉頭看他,眼眸間的怨恨還沒消退,然後又垂下眼斂。
滕雲等不到她跟他走:那我只好親自動手了。
說完已經把人給大亨抱了起來,溫柔嚇壞,立即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在地上。
卻看到他略微得意的眼神有低了眼:獨裁。
只兩個字,再無其他,滕總卻也管不了那麼多,看她這麼辛苦的懷孩子,他必須要照顧好她,也照顧好她肚子裡他的孩子。
“濮陽瑞豐的婚房安在我們現在住的小區你可知道?”他淡淡的說,抱著她走在空曠的走廊。
“知道!”
他聽到她低低的回答低眸看她,然後便猜到他們早已經見過面,雖然不爽,但是看在她臉色不好的份上,他也就沒再多說。
當蔣雯提著自己的小腦袋看著柔姐被老闆抱回來的時候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卻是不敢鬆懈,恭恭敬敬的站起來:柔姐沒事吧?
溫柔看她一眼也沒說話,蔣雯吐了吐舌頭趕緊去給他們開門,人家一進去她就把門關上,服侍的非常到位。
他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有什麼需要?
真像個服務生。
溫柔轉頭躺在一旁:只要你出去。
他竟然無奈的笑了一聲,他算是領教了她的脾氣。
“那我走了!”他淡淡的道了一聲,卻是眼瞅著她的側臉,看她無動於衷才轉了頭。
他當然不知道,他一出去她就流眼淚了。
她快被他搞瘋了,一會兒好像把她當寶貝一樣疼著寵著,一會兒好像又無她不可。
只是他一直靠在休息室門口,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去工作。
卻時不時的望著那扇門,直到中午她都沒有從裡面出來,他微微皺眉,本打算親自去叫她但是想了想還是開啟辦公室的門:去看看你柔姐睡好了沒有,問她是要在辦公室午餐還是去餐廳。
“哦!”蔣雯不敢問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但是當她到休息室的時候溫柔已經起來,只是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腿不知道在幹嗎,她小聲叫:柔姐。
那一聲之後溫柔有了反應,她也看到了溫柔有些紅腫的臉,立即悄悄關了門,也猜到大概溫柔不想被滕雲看到自己紅著眼的樣子:柔姐你怎麼了?她小聲問。
溫柔搖了搖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