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貝兒回來過?”
“是啊,就是前兩天,不過坐了坐飯也沒吃就走了。”
“她有沒有留下電話什麼的?”
溫良從椅子裡站了起來,一下子衝動的抓住老闆的衣服。
“沒,什麼都沒。”
溫良出了餐館就在路邊逛遊。
她回來過?
卻什麼都沒留下就走了?
想起老闆疑惑的表情,他竟然不由的嘲笑了一聲。
她是不打算再回來見他?
那她幹嘛還出現在這附近?
他突然又開始恨她,她到底是為什麼不再見他?
是因為她跟那個男孩子的事情?
還是因為她不再愛他?
他是不信的,她愛不愛他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後來開了車往回走,無意間一眼,一個熟悉的人影進了店裡去。
車子戛然而止他就那麼衝了進去,像個十幾歲的青年才會有的魯莽。
店裡的人聽到聲音都回頭看他。
是一家音像店,裡面大都是些文藝青年。
然而那個酷似貝兒的背影,也不過是個陌生人。
而他的氣息還不勻,只是那麼傻傻的看著。
最後頹廢的轉身離開。
有人說,兩個人一旦分手,就算是再在一個地方,也不會再看到對方。
貝兒已經是個過去式了,他該清楚的。
她徹底從他的人生裡,世界裡消失了。
可是他竟然還是會想要找到她。
他去過她的家鄉,但是她父母看到他就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根本不讓他到家裡去,還說都是他才害的貝兒離家出走。
溫良想著她爸媽看他的眼神,那肯定是恨到了極致。
他們本想讓貝兒畢業後在縣城裡工作,然後就進找個男孩子結婚。
但是貝兒卻在大學裡遇到了他。
他們千方百計把貝兒困在家裡,其實他們從頭到尾就不想貝兒嫁給一個城裡人。
他們也並不稀罕所謂的名和利,他們不過是想貝兒在家罷了。
他終於明白貝兒上大學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勤儉節約,為什麼不停的打工,因為根本沒人需要她去讀大學。
她想掌握自己的命運,然而,她畢竟還是太單薄。
溫良沒回家,只是去了趟會所,然後便多喝了幾杯。
他們都會再遇上更合適的人,就像是當年遇到彼此那樣。
只是,還需要時間。
從沒有好好地放開過,如何能不難過?
溫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只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茶几上放著一隻碗,醒酒湯?
裡面僅剩的殘餘告訴他,溫情什麼時候學會做那個?
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溫良不自禁的皺眉,那女人昨晚沒回來?
那是誰送給他回來?
手機響起的時候他看到幾個字:醒了嗎?車鑰匙放在門口可看到?
是孟琳?
他握著手機坐進了沙發裡,感覺渾身都沉甸甸的。
好久沒有這麼疲憊的感覺,然而在抬手,把手機劃開,看著上面剛剛看了一遍的字眼,突然就想給她打個電話。
心裡竟然一下子脆弱無比。
孟琳還在床上等他的回信,翻來覆去,她知道自己有可能等不到。
但是又莫名其妙那麼擔心他。
昨晚溫情打電話給她,說溫良在會所喝醉了的時候她的心就開始疼。
手機突然響了,不是資訊聲音,是來電鈴聲。
她震驚的爬了起來,蹭的一下子,然後低頭看著手機上顯示著溫律師三個字,一顆心就開始錯不提防的砰砰砰的用力跳著。
“喂?”
“什麼?”
“我馬上過去。”
幾乎是臉都沒洗,隨便拿了套簡單清淡的穿上就往外跑。
孟媽媽正在沙發裡看報紙,聽著聲音轉頭看去,看到的就是女兒的背影了。
溫良躺在沙發裡,傲慢的眼神望著手裡的手機,然後直接關機。
他不能再想那個女孩子了。
他不該再虧待自己。
更不該錯過眼前的這個女孩子。
孟琳到他家裡的時候他已經換了家居服,倒是把孟琳給震驚了一下子。
此時的他,完全沒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