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瞪她一眼:我跟孟琳的事情你也別管。
“哈,這是要跟我劃清界限的意思?”
“溫情,別逼我。”
“我就逼了怎麼著?”
溫情說著雙手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往前湊過去他眼前。
溫良抬手,直接把她好看的臉蛋用手給遮住,然後推開。
溫情氣急:拿開你的髒爪子。
“誰的髒?”
溫情突然愛上紅色的指甲,所以跟溫律師純純的自然色比……
嗯……
不過溫情一點也不服氣:我敢不塗指甲,你敢圖嗎?
再也不能更幼稚,溫良竟然還被她噎了一下子。
也或者只有在這樣的年紀,才能繼續這麼幼稚一陣子。
溫柔一直覺得他們倆的關係比較好,也是真的如此呀。
此時兩個人瞪著眼,誰也不讓誰的樣子。
“我還沒想好這麼快進入下一場戀愛,你懂嗎?”他還是先頭像了。
說到底他也需要一個人跟他分享自己的心情。
然後最合適的人剛剛好就在身邊。
“啊?懂,懂懂懂。”溫情一下子沒回過神,當他一定不會跟她說呢。
沒想到被她死纏爛打出來了。
“為什麼我覺得你不懂,說說你的看法吧。”
於是倆人喝著茶開始暢所欲言。
“我的看法,我覺得你完全不必為了貝兒那一場戀愛就不敢再下手第二場了,而且你空床這麼久,難道你不寂寞?”
“說重點。”
溫情……
“嘿嘿,玩笑啦,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對孟琳沒感覺呢,那你就繼續忍著,你要是有感覺卻不下手,那這城裡的好女孩也多的是,她一個被別人搶走也不算什麼,反正你身邊少不了追求者,總會再遇上如意的。”
“這就是你的看法?”溫良不自禁的皺起眉,這個姐姐,是不是親的啊?
說的不冷不熱的,事不關己的,怎麼說他的婚事也是溫家一等一的大事好吧?
“對啊。”
“溫情,你要沒心沒肺到什麼時候?”
……
於是後來溫情就開始曉之以情,然後溫良更受不了了,不到半個小時他站了起來拍著桌子:夠了。
溫情抬眸,眼巴巴的瞅著他裝純:你讓我別沒心沒肺,你不能生氣啊。
溫良瞪了她一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溫情不自禁的笑了一聲,卻是低頭的時候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痕跡。
那一眼,像是一把刀刺進心裡。
這麼久以來她一直刻意提醒自己抬眼,不要低頭。
可是,總是有那些不經意間,一低頭看到那一道疤,就好似自己曾經愚蠢的過去又要重現。
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地攥著,那樣的過去,一生一次,足夠銘記到墓碑下。
溫良第二天去上班就被江律師找了。
“老弟啊,你可是害死我,你知道金玉為了你跟孟琳的事情對我說什麼嗎?”
“說什麼?”溫良放下包坐在旁邊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子痛苦滿面的樣子問了聲。
“她說,你跟孟琳要是完了,她就不再見我。”
溫良不得不笑了一聲,倒是真的好姐妹。
“你還笑的出來?小子,你是不是也太混了點?”
“我跟孟琳的事情說起來跟你們倆又有什麼關係?那不會是她推辭你的一個藉口吧?”溫律師想了想說道。
江律師……
竟然無言以對,這小子的嘴巴太毒了。
“你你你,那你跟我說句實話,你跟孟琳,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我還沒想好。”
“等你想好的時候,大概已經做好了,反正我永遠都是最後知道你事情的人。”
這話說的,好像他很愛溫律師哦。
那晚他又去了貝兒以前打工的地方,老闆見到他還不由的笑了一聲:你不是以前貝兒那個男朋友?
溫良不由的抬眸:您還記得我?
“怎麼不記得?以前貝兒過年在這裡值班,你一直都來陪她。”
溫良聽到那一聲,心裡竟然有些安穩,低頭笑了聲。
想起過去的種種,平靜而又美好。
“前幾天貝兒也來過一次,我看她像是不怎麼高興,你們吵架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