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親,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幫我。”
“我怕我力不從心啊瑜平。”滕教授抬了抬眼,捉摸著事情的重要性跟劉瑜平說,像是苦口婆心。
“難道您想讓滕美醒來的時候再得知她的愛人入了獄這樣的新聞?您就不怕她剛好又給氣倒下?”劉瑜平撿著重要的說。
“我們這一家人,難道你這個當大哥的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這個三口之家就這麼家破人亡?”
劉瑜平的一番話讓滕教授陷入了深思,最後沉吟了一聲他沒再說別的,只是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
“大哥!”
“這件事我會盡力,但是成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茶館裡到了晚上九點多還是很忙碌,但是卻比不過一個人內心的煩悶來的沉重。
劉瑜平繼續在那裡坐著喝茶,看上去不換不忙。
滕教授孤獨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想快點回到家裡。
溫柔給滕美揉著手臂跟袁教授聊著天,三個小傢伙都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著了。
“孩子被下了藥的事情我一直沒敢跟你爸爸說,我怕他心臟受不了,往後在一直惦記著這件事,那他肯定夜不能寐身體就垮掉了。”
“嗯,您做的對。”溫柔說。
滕雲晚點才回來,滕教授剛好走到樓下,滕雲的車子緩緩地停下,滕教授便在那裡等著,雙手在背後,微微眯著老花眼看著下車後朝著自己走來的兒子。
“去跟朋友吃飯?這麼晚才回。”
“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談,先上樓吧。”滕教授看了兒子一眼後走在了前面。
滕雲漆黑的鷹眸閃過一絲詫異,之後卻是跟著上了樓,反正要去接老婆。
但是預感到他們父子談的問題不會太好。
爺倆回去後溫柔跟袁教授剛好從滕美房間裡出來,看到爺倆一起回來還挺驚喜的。
“你們爺倆很默契嘛,剛剛不會是跟兒子約著去下棋了吧?”
“別亂說,滕雲你坐下,我跟你商量件事情。”
溫柔跟袁教授坐在旁邊,爺倆坐對面,一下子想起四國鼎立四個大字。
“剛剛是你姑父找我出去喝茶。”
滕教授只說了這一句滕雲卻已經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溫柔也是一怔,立即想起滕雲讓蘇瑾告劉瑜平的事情,卻只是坐在旁邊靜靜地聽著。
“原來是跟他,那還說什麼跟棋友的假話啊?我說怎麼神神秘秘的還不用我管……”
“你先不要插言,聽我說完。”滕教授跟老婆大人說。
“您也不必說了,這個忙我幫不了。”滕雲不等滕教授說話直接拒絕。
滕教授吃驚的抬眸看著自己的親兒子,只覺得肺裡一團火蹭的升起來。
“你姑父說,表面上看,是蘇瑾告他,實際上是你,他說的對不對。”
“你也可以這麼說,但是我沒理由幫他。”滕雲沒有直接回復。
“那你的意思是,你願意看著你姑父含冤入獄?”
“那如果不是冤枉的呢?您是不是就不來找我求情?”滕雲很執著對這件事。
溫柔看向滕雲,心裡不自禁的有些忐忑。
袁教授聽著那爺倆說話也做不出判斷,重要的是劉瑜平跟自己對滕家都是外人,而滕教授卻因為妹妹會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
就像是滕美出事,最心疼的不是劉瑜平,不是她,也不會滕雲或者溫柔,而是滕教授,因為他們才是有血緣的至親。
滕教授震驚的望著兒子,如果不是冤枉?
“他是你姑父,是你姑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人,我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反正既然這事情你能擺平,你就不能袖手旁觀。”
“您還是當年那個正義凌然最痛恨惡勢力的滕教授嗎?您忘了當年您是怎樣的胸襟?如今竟然替這種人說話。”滕雲一下子生氣的寒了臉。
溫柔想說話,張了張嘴卻終究沉默。
在這父子間,她說什麼錯什麼。
於是她只好管住自己的嘴,幾次看滕雲,不過滕雲並不看她。
滕雲也不是看不見,只是這件事關係重大,他不能因為她為難的求情而改變主意。
袁教授看著滕教授氣的臉色發白趕緊說:你姑父應該不是個違法的人,而且他自己都是吃咱們老百姓的飯的,滕雲,會不會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如果滕寶疼愛被害的事情跟他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