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太絕望,她也不至於跟他到了那麼決絕的情況。
不過後來得知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愧疚,因為擔心,她才漸漸地不再那麼揪心。
“就算我會拋棄全世界,我又怎麼能拋棄你?”他低頭看著她趴在他胸口的樣子,腦海裡閃過他們初次見面時她那亮晶晶的眼睛。
他們之間,早就註定了,要一輩子的糾纏。
“她現在好像也有交往的物件了。”
“是嗎?”溫柔震驚的望著他,看著他深眸裡的柔軟。
“傻瓜,整天關心別人的生活,自己的生活怎麼不多關心關心?”
“你才是傻瓜,我的生活不都是你來關心的嗎?”
“是這樣?”他疑惑,眉心微皺,隨後卻又舒展開。
“你說呢?”
“好像確實是這樣。”
“滕雲,以後別再把我弄丟了好不好?”
“溫柔,我這一生最怕的,便是失去你。”
“卻把我傷的最深的還是你。”
她像是在抱怨,卻又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
後來又開始下雪,他卻不允許她出門,兩個人在視窗看著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看著地上鋪上白白的一層,那麼純純的,讓人嚮往。後來她睡著,他就躺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看完他手指間的黑髮又看著她睡熟的面容。
她終於不再皺著眉,淺薄的唇角因此而勾起,然後低眸在她額上落上輕輕一個吻,那個吻就那麼停留在她的額心,許久許久都不曾離開。
她額上的溫度,都讓他留戀的不捨的放開。
後來兩個人相擁著入眠,彷彿全世界都為他們讓開一條路,彷彿那喧囂的都市裡,有一條安靜的小道直達天涯海角,只屬於他們。
男人修長的身材包裹著女人嬌小的身材,女人睡夢中在男人的懷裡輕輕地蹭了蹭,然後繼續安穩的睡著。
清晨,雪斷斷續續的下著。
他又開始準備早飯,她晚一些才醒來。
早飯後溫良就給她打電話:我在老房子這裡,你要是一個人就回來。
“貝兒沒回來嗎?”
溫良沉默兩秒,低著頭看著窗外厚厚的一層雪:嗯。
溫柔的心裡便不是滋味,也沒再說:溫情可在?
“她在呢,把家裡的窗子跟牆上貼的滿滿的都是大福字。”溫良說著,像是有些無奈,但是又像是很喜歡這種無奈。
“我知道了,如果一個人就過去跟你們一起過,不要擔心我。”溫柔說。
溫良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無奈挑了挑眉,看著溫情依然還在那裡貼,客廳的牆上已經被她貼滿了。
“大姐回不回來過年?”溫情一邊貼一邊好奇的問。
“還沒決定,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貼了?”溫良實在是受不了滿家裡都是大紅色,搞的俗不可耐。
“媽媽最喜歡紅色了,我要多貼一點,順便把明年的一起貼了。”
溫良不自禁的笑了一聲,聽著那意思,好像是明年真能把自己嫁出去。
溫柔卻在想,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