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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樣?那丫頭沒被我給打死已經是她的運氣。”
溫情立即不服氣的昂著下巴說。
溫柔瞪了溫情一眼,然後溫情就默了,溫柔也沒說話,只安靜的吃飯。
“既然已經分手了,還能有什麼打算?她是回來工作,我們的關係便也只是同事的關係而已。”溫良說,那麼清楚明白的。
卻是讓聽了的人心疼,其實溫柔知道,大概大家都知道,他從來沒放下過貝兒。
他拼命的工作,案子一個接一個的打,是為了出名?只是為了證明給那個人看他的實力吧?
這場飯便吃的格外的沉默了後來。
溫柔跟滕總回去後還心裡難過:我該怎麼幫他?
“什麼都不要做,也是幫他的一種辦法。”滕總輕輕地摟著嬌妻說道。
溫暖的臥房裡只有兩個人坦誠相待著。
溫良那麼理智的外表下又是怎樣的心情?
作為姐姐,無論如何也會替弟弟著急,擔憂一個那樣年紀的男孩子在感情上受到太多的折磨。
他摟著她上了床:現在開始什麼也不要想。
他抬手捧著她腦袋兩邊,是要讓她集中注意力。
溫柔一愣,隨後卻因為他掌心裡的暖意而漸漸地集中精神。
漸漸地不再繃著那根神經,然後輕輕地靠在他身上。
滕總就那麼靜靜地摟著她坐在床沿。
“我去給你放水泡腳,嗯?”
溫柔竟然只能笑著,只是笑的那麼溫暖。
滕總去給她端洗腳水出來,兩個人兩雙腳全都放在那個木盆裡,就那麼緊緊地貼著。
卻沒人覺得搞笑,只是覺得這樣很溫暖,很真實,很想一直這樣要好下去。
第二天溫良溫良在法院門口等著貝兒很久,這個案子他們倆負責,但是貝兒卻沒有到場,溫良的心頭不由的一緊,再三猶豫還是拿出手機給她打了電話。
只是沒人接。
他有些不耐煩,法院外的天有些陰,但是這一場他勢在必得,哪怕她不在,他也要一舉攻破對方的冠冕堂皇。
他走的極快,只是到了門口的時候聽到著急的一聲:等一下。
他轉頭,風中看到一個齊劉海的女孩子朝著自己走來。
是她?
她竟然換了髮型?
是因為額頭的傷。
溫良想起她的傷才壓制住心裡的火氣,只是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
“抱歉,我去剪了個頭發。”
“雖然有點晚,但是你並沒有遲到,走吧。”
“溫良?”
溫良剛轉頭又回去看她。
“你昨晚沒睡好嗎?”貝兒看著他的眼眶有些深邃。
他卻只是用一種質疑的眼光望著她,看的貝兒想咬唇自禁。
但是關心他卻又是無法剋制的事情。
“你竟然關心你的前男友,看來你真的很無聊。”
貝兒……
他走了,再也不回頭,也不會等她。
她只好加大了步子追上去,很用力的追上去。
儘管腦袋還有點疼,但是不打緊,因為沒什麼比跟他在一起更重要。
兩個人跟當事人一起出來的時候神采奕奕,尤其是他們的當事人簡直樂壞了,還說:今天真是多謝溫律師了,要不是你,我恐怕連一丁點的錢都拿不到。
“要謝就謝我們國家的法律吧,祝您以後順利。”溫良對待客戶很認真,卻又很寡淡,讓人無法靠近太多。
那女人點了點頭:好,那以後有機會我再好好謝溫律師。
女人走後他們倆也要離開,貝兒站在那裡等車,其實這地方還挺不好打車的。
溫良的車子開過去看到她站在那裡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車子卻是緩緩地停了下來。
貝兒驚訝的抬眸,然後思量再三才敢走上前去:你……
“上車。”他淡淡的一聲,看也不看她一眼。
貝兒的心裡一顫,隨即卻已經跟他在回事務所的路上。
“醫藥費是多少?還有這次剪頭髮的錢,算是我替溫情給你道歉。”
他沒看她,卻把自己的錢包掏了出來放在她放在膝蓋的手上。
貝兒看著手裡的黑色錢包,這還是曾經的那個。
不自禁的抬頭看他,看著他那如冰山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