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領子將他一把提了起來,原本半披在身上鬆垮的衣服變得更加散亂。
司徒歌怒氣衝衝地盯著他,“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司徒姝臉色垮下來,“爹……”
原來是司徒姝見司徒歌一直寶貝那盆琥珀川蓮,一直好奇想看看,又聽說最近時日那盆琥珀川蓮開著花。
恰巧今日諸葛聞人到此,司徒姝便想他給展示一下,就派幾個丫鬟過去將那盆抱過來。
也不知哪個丫鬟走路不細心,在路上摔了一跤,連帶著靠近的幾個丫鬟直接摔成一堆,這下好了,那盆牢牢抱在懷裡的琥珀川蓮也被打碎。
花盆碎了一地,好在花枝沒什麼大事,有人搶救,把琥珀川蓮換個盆子栽了起來,只是原本盛開的兩朵整齊的花折了一朵,著實令人可惜。
司徒姝想到若是他老子回來見到他這種行為,不得氣死,肯定又要在他娘那告狀。
他倒不怕他爹,就是有些怕他娘,他一直在心裡深深的記著小時候犯錯被懲罰的事。
那時候還沒有煉氣,以一具普通的孩子身體,大冬天的泡在寒冷的冰泉裡,那寒冷徹骨的滋味他一直都記得。
從那以後,他就記得,惹誰都行,千萬不能惹她娘,實在太可怕!
司徒歌拿著那朵斷了莖的花,橫眉冷豎,“這就是你乾的好事?!”一邊深呼吸,“等你娘出關了,看我讓她這麼治你!”
“別啊,爹!”司徒姝立刻跪下來,緊緊的抱著司徒歌的大腿,“我錯了還不行,就饒恕我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求求你了,爹……”
司徒姝完全顛覆他往日的形象,張嘴乾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