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司徒姝眨眨眼,側過臉時看到站在一旁的墨蒼離“這位妹妹是誰呀?看起來好面熟,總感覺似曾相識。”
“啊,難不成是前世分離的戀人,今生來相見。”
“胡說什麼呢!臭小子!”司徒歌一把掌拍在他的頭上。
“啊!”司徒姝裝作被打疼的樣子尖叫一聲,“爹,這下你打了我,我們兩不相欠,你不準將這件事告訴娘。”
司徒歌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說,你娘就不知道了,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
司徒姝:“只要爹不說,就沒人會說出去,是吧?這位漂亮的妹妹!”
司徒歌對他無可奈何,“還不快起來!跪在地上像什麼樣子,丟人現眼。”
“嘿嘿,我就當爹答應了,”司徒姝樂呵呵的笑著。
他拍拍膝蓋站起來,看了一圈那些跪在地上的丫鬟們,“你們幾個,全都給我到冰庫邊跪著,不跪滿三天不準起來。”
那些人聽到他的話,明白自己性命無憂,滿懷激動的磕頭,“多謝姝少爺,多謝姝少爺!”然後三三兩兩,互相扶持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朝同一個方向走去。
路過司徒歌和墨蒼離時還恭敬地行禮。
司徒歌咳了咳,轉過臉尷尬的看著墨蒼離:“讓墨丫頭見笑了,伯伯給你介紹一下,這個不成器的是我小兒子,司徒家排行第七,名叫司徒姝。”
墨蒼離倒不計較這些,因為她也算是看了一場熊孩子破壞爸爸珍貴的東西,爸爸準備向媽媽告狀,熊孩子求爸爸不要告狀的歡樂戲碼。
墨蒼離朝司徒姝拱了拱手,“在下墨蒼離,姝兄是真性情!”
聽到墨蒼離這個名字,司徒姝也想起來是誰了,就是在軒轅瑾瑜生存上見到的那個臉上有疤痕的少女。
他尷尬的摸了摸頭,一改方才的風流本色,也朝墨蒼離拱了拱手,“就仰大名,幸會幸會。”
他沒想到臉上疤痕去除的少女竟長得如此出色,這般讓人看著,突然有點不自在起來,急忙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它整理好。
司徒歌:“這個是他小叔,司徒辰,別看輩分高點,其實你們年紀差不多,這傢伙自己辦了一個傭兵團,你日後若有什麼需要可以找她。”
墨蒼離點頭,難怪一身叱吒疆場的殺氣,原來如此。
司徒辰朝墨蒼離抱拳,墨蒼離同樣回一禮。
最後一位司徒歌正要介紹,就聽見諸葛聞人出聲,“諸葛聞人,早前聽聞墨小姐在街上有一義舉,其中還牽涉到我堂弟兩名手下李彪和李治崇。”
墨蒼離挑眉,不知面前這人提這事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糾責,她點頭,“確實如此。”
看到墨蒼離的反應,諸葛聞人微笑,“在下並無責怪墨小姐的意思,相反,還應該感謝才是,我那堂弟十分紈絝,任由手下為非作歹,我平時也很少時間管教他。”
“墨小姐能夠騰出手來替我管教,實在是感激不盡。”
墨蒼離回以微笑,“舉手之勞罷了,我只是看不過他們不把別人的命當命的樣子,至於管教就更談不上了,我還從未見過諸葛川。”
當然,她鬼醫的身份除外,不僅教訓了他,還斷絕了他日後的修煉一途。
“呵呵……”諸葛聞人眼神複雜的看著墨蒼離。
墨蒼離被他的眼神瞧著不為所動,兩人之間出現一種詭異的氛圍。
“墨丫頭,”司徒歌出聲打破這瞬間的沉寂,“真是對不住了,本來想讓你瞧這琥珀川蓮的,哎……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好好的一盆靈植,現在竟成了這副樣子。”
司徒歌越看越氣,眼角冷冷的斜看司徒姝,司徒姝被他老爹的眼神看得寒毛一豎,連忙討好地笑笑。
墨蒼離仔細地瞧著這盆琥珀川蓮,花莖的外皮有輕微的受損,不礙大事,只是那一朵斷著的花朵實在可惜。
因為琥珀川蓮最有用的地方就是花謝後長成的那一丟果實,現在花掉了,這一期開花等同於浪費,而下一期又不知等到何年何月。
因為琥珀川蓮的花期不定,它若生長在陰寒潮溼的環境中,平均下來可以五年開一次花,結一次果。
但是若是生長在這裡,花期就不一定了。
墨蒼離想了想,抬起頭來,“司徒伯伯跟您商量個事,我想借您的琥珀川蓮一用。”
“墨丫頭可是想要這日後的果實,想要也可以,只是要再等一段時日了,就不知你可等的。”司徒歌嘆氣。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