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試了不就知道了!”黃玩玩輕挑下秀眉,有些狡黠的看著秦朗。
咦?這句話怎麼覺得有些耳熟呢?秦朗有些疑惑的盯著黃玩玩。
當他想起這句話是自己之前在準備辦某件有意義的事情時對她所說的後,俊臉變得有些尷尬與難堪。
輕咳聲試圖掩飾這份尷尬,衝著她點了點頭,眼裡有些無法掩飾的擔心,“小心點,門踹開的那一剎千萬記得要閃開!”
黃玩玩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慢慢的往後退,退到離那扇門大約十來步的位置時停下,她輕揉著手腕關節,腳尖在地面輕旋著,隨後一個加速助跑,越跑越快。
只見她在離那扇門只有四五步的時候猛得一個凌空飛腿,一直細腿筆直的直抵房門。
看著她的姿勢與凌空之時的爆發力,秦朗在這一霎間改變了之前的看法,原來有些男人天生就不如女人,比如眼前的那兩位!
☆、第174章 上當了!
不是所有凌空飛都會有完美的落姿,起步犀利的黃玩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華麗麗的趴在地面上呈現一個大大的大字。
原來當她勢如破竹的踹向那扇緊扉的房門時,腳尖剛碰觸到門體上,門就幽幽的自動往裡敞開讓用力過猛的她來不及收腳,慣性的可怕性就在這種下顯露無遺。
她就這樣在秦朗等人的期盼下穿過房門,直直的往裡飛,飛了大約兩米遠的距離後如同一隻龐大的青蛙直趴在地。
皺著眉輕哼聲,黃玩玩掙扎一下忍著膝蓋上的疼痛從地面爬了起來。
“NNDX!居然門沒關!”她氣憤的回頭看著身後那扇原來只是虛掩而沒有上鎖的房門,嘴裡謾罵著。
剛罵完,她便臉色一變,想起自己此時身在何處後就像一隻遇見危險的刺蝟調動著全身的神經,處於警惕狀態中。
快速的環顧下四周,從房子的結構上不難看出這是一套由商品住宅房改裝佈置,且頹廢無人的老式化隔斷辦公室,屬上世經九十年末的建築風格。她現在所站的位置本該是迎來送往的客廳,但此時卻只孤伶伶的站著她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生人的氣息,這座面朝東方紅日的辦公室竟散發著一種陰暗潮溼的氣息,讓這個冬天的早晨更加的寒冷。
黃玩玩的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她隱約的聽到兩聲嬰孩的啼哭聲。
白著臉,抖著唇回頭看向門外的秦朗,用眼神乞求著他快點進來,不然的話就別怪她落荒而逃了。
門外的秦朗也是一臉的疑惑與凝重,握槍的手垂到一邊,在警惕的四處打量的同時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儘管他放輕了腳步,但是硬底的皮鞋還是在年久失修的板材地板上製造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這種本就煩人的聲音在此時就顯得更加的刺耳,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恐怖。如果此時不是凌晨迎接萬丈紅光的時刻,而是夜幕深深時分,恐怕她黃玩玩真的得嚇得轉身就跑。
見秦朗進去,鄭濤與羅臻兩人對視一眼,互相攙扶的站起來,抖著腿兒跟著往裡走。
偌大的客廳裡空無一人,只有一張陳舊的實木辦公桌擺在眼前,兩把破舊的老式沙發面對面的擺放著,幾把散亂的塑膠圓凳及一個因灰塵的覆蓋而看不顏色的茶几,茶几上還放著零散的杯子,茶壺,菸灰缸。
“朗哥,按剛剛在地面目測的位置來看,寶寶應該就在這個窗戶外。”黃玩玩伸手指了指辦公桌後面的一扇緊扉的玻璃窗。
“我怎麼就沒有聽到寶寶的哭聲呢?”鄭濤的聲音有些打顫。
黃玩玩仔細的側耳聆聽一會,臉慢慢的變白,真得可以說是白如雪。“是啊,我現在也沒有聽到了。該不會是、掛、掛了吧?”她的聲音比鄭濤的更抖,難道剛剛那兩聲是幻聽?
這下換秦朗的臉變白了,他猛得推在擋在自己前面的羅臻,一個箭步的竄到那扇緊扉的玻璃窗前,啪得一聲推開,隨及探出頭往外張望。
身後的黃玩玩等人摒住呼吸,等待著。
卻見秦朗呆在窗前,甚至可以說是半個身子都軟在窗欞上,半晌不回神。
“怎麼了?”鄭濤好奇的走上前,學著秦朗將頭往外探,這一探讓他險些腿軟。
他慢慢的轉回身,嘴唇抖動著,上牙拼命的打著下牙,“掉……掉下……掉下去了,寶寶下去了!”最後,他用力的喊出聲,緊接著便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啊?!”黃玩玩下意識的飛奔向前,一腳踢開坐在地面礙事的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