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事的時候韓秀靜應該也很意外,這件事她給你害了!”我打趣說,說起韓秀靜心情反倒輕鬆不少,就連龍傑都露出了一抹愉悅的笑容。
“韓秀靜這個人,自以為聰明瞭得,事實上,最愚蠢的人就是她,要不是李航遠愚昧的袒護她,她有一百條命都不夠用,其實李航遠誤會你也好,如果能把李航遠逼到絕境,或許懸崖下面是絕處逢春。
韓秀靜就是抓住了你和李航遠的命脈,所以才毫無忌憚,而李航遠三番兩次的護著韓秀靜,率受其害,還不知反省,長此以往,害的肯定是你。
是想,如果不是我早一步想到將計就計,搶在韓秀靜下手之前先下手,那場戲或許就弄假成真了,到那時,說什麼都晚了。”龍傑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皺了皺眉,問他:“你是怎麼知道韓秀靜要對我們下手?”
“誰都不是傻子,我當然知道,而且一個人的眼睛不會騙人,藥肯定是放在了饅頭裡,而不是水裡。
你口渴了,想要喝水,沒什麼心情吃饅頭,自然要等著水過來。
韓秀靜的人這麼多,不可能每頓飯都在外面叫,如果不是每頓飯都在外面叫,為什麼專門給我們叫兩個饅頭?
別墅外面的人提著一個盒子進來,沒多久就有人給我們送吃的東西,其中一定是有故事。
之所以沒放進水裡,是韓秀靜第一天已經用饅頭試探過我們,我們肯吃,她才打定了我們的注意,而且一開始他之所以沒有選擇水,是因為有些東西放在水裡喝的出來,有些東西放進吃的裡面根本就吃不出來。
那場戲韓秀靜大概至今都沒有想到,到底是她年兩個饅頭奏效了,還是後來的那兩瓶水的功勞。”龍傑莞爾一笑,他也有調皮的時候,笑起來那張臉不是一般的魅惑。
“韓秀靜機關算盡,到頭來還是輸了你,她的命看來確實不好。”我感嘆了一聲,龍傑笑的很得意,我又問他:“李航遠和雷雲過去她就跑了?”
“聽說是一早給人叫了出去,按照雷雲所說,是有人暗中幫他們的忙,先後通知了他和李航遠兩個人我們的具體位置,不然靠李航遠和雷雲想找到我們具體的位置還要很長一段時間。
雷雲說送信的人是個小孩子,信送到人就走了,還說信上明確寫著要李航遠和雷雲過去的時間,晚了會出事,所以雷雲和李航遠才趕去的那麼及時,要不然也不會遇上我們那場戲。
這件事是天意還是人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在按照幫我們,好在你沒出什麼事,而且李航遠也開始著手對付韓秀靜的事情,雷雲這兩天也在安排人積極的找韓秀靜的影子,整個一醫院都被李航遠包圍了起來,這一層樓上也都是李航遠的人,就連我們今天的見面李航遠應該都瞭若指掌,現在你安全了,以後不會再出事了。”
“韓秀靜跑了?”我忽略了所有的問題,只關心這一件事。
“準確的說是她不知去向了。”那還跑了有什麼區別?我看著龍傑訝異的轉開了臉,龍傑說:“我該走了。”
坐在那裡我開始長時間的沉默,最終龍傑起身離開了,離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問我有沒有找到合適的學校,還說他可以幫忙找家好學校,他有認識的人做心理醫生,而且很資深,已經是個老教授了,如果我願意,隨時可以過去找他。
龍傑走後我又坐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才起身準備回去,結果起身看見了正到處找我的李航遠,李航遠沿途一直在走廊裡到處看著,幾乎每間病房他都進去找過,最終李航遠看見了我,腳步頓了頓,邁開步朝著我走了過來。
“怎麼出來了?”低頭李航遠朝著我問,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臉上看著,我開始懷念那個抱著孩子和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李航遠,懷念那個在天葬臺下一把將我雙眼矇住的李航遠。
“你不在我一個人無聊,就出來了。”看了一眼李航遠那張關心的臉,轉身朝著回去的路走,李航遠跟上來看著我,之後就一句話不說了。
“明天我就動手術了,我有點害怕,擔心下不來手術檯。”我故意說得很認真,李航遠卻沒有馬上關心我,而是錯愕了一瞬,而後才說:“只是正常的手術,不會有事。”
我看向李航遠,看了他一會,就把他看得有些目光飄忽了。
“希望我不會有事,如果我有事你看在我們愛過的份上,幫我照顧好孩子,等他們長大了帶著他們去看看我,我會很感激你。”我轉身繼續走,李航遠在身邊突然安靜了,餘下的時間裡我一直保持著安靜,李航遠一直陪著我,等著我去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