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顧她。”李航遠出現的那一刻我很擔心,但他卻有阻攔我們,而是說了這樣一番話,東方低頭看了我一眼,如同一種信誓旦旦的承諾,抬起頭用堅定不移的眼神望著李航遠。
“門口有車,這裡是機票。”李航遠說著把身上的機票拿了出來,直接放到了東方上衣的口袋裡,看向我李航遠從容的笑了笑,不管是那笑容是如何的牽強,但他笑著的時候都是從容的。
“走了就別再回來了,好好照顧自己。”李航遠說著看向東方,跟他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東方思忖著,最終沒留下任何一句話,抱著我去了外面,門口正走來那個叫翰文的年輕男人,翰文向前便來攔著我們,李航遠在身後叫了他一聲:“是我的意思。”
翰文停下了腳步,探究的目光看向李航遠,東方腳步為停抱著我直接去了酒店的電梯,沒多久我們就到了下面。
酒店外面確實準備了車子,不知道是防著那個男人還是防著別人,門口等著的是一輛計程車,我和東方出去計程車馬上下來了一個人,朝著我和東方看了一眼拉開了車門,東方跟著將我送進了車裡,隨後上車將我摟在了懷裡,我就這麼靠在東方的懷裡,一動不動的靠著。
車子一路開得不慢,但卻很穩,到了機場司機下車快速拉開了車門,東方下車我也跟著下了車,司機話不多說上車將車子開走了,東方連看一眼車子都沒有,帶著我進了機場,時間算的很準,沒有多久我和東方就在飛機上了。
下飛機之前我一直寡言少語,東方和我說話我都有心無力,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下了飛機東方索性把我抱在懷裡,大竹過來接的我們,看到我問都沒敢問什麼,東方要大竹直接把我帶去了醫院裡,給我做了檢查才帶我回去家裡,那一天過得糊里糊塗,一點力氣都沒有。
很快,那個男人的人就找來了,領頭的人是翰文。
翰文來的時候我已經休息了,東方正在床上摟著我休息,感覺到不對勁東方起身下了床,沒多久又回來了。
我問東方怎麼了,東方只說沒什麼,要我好好休息,我也是第二天一早起來才知道外面有不少人。
一早我起來去做早餐,難得東方那麼早就跟著我起床,一開始我也沒有多留心,但東方起來後就站在門口向外看,還打了電話給大竹,要大竹過來一起吃飯,我就覺得不對勁,什麼時候東方也沒有主動打電話要大竹陪我們吃早餐,而大竹來的時候我才知道門口還有人。
翰文敲了門,東方沒開,也沒去理會我要去開,東方叫我不要理會,我就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坐下了我一直看著東方,東方也不在乎這些,還說:“吃飯,吃飽了好去上課。”
東方的話讓我安心不少,吃過飯就陪著東方去上課了,大竹送我們去的學校,一路上那個叫韓文的男人在身後一直跟著。
到了學校東方不知道和大竹說了什麼,大竹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東方帶著我去了學校裡。
那幾天一直都是這樣,讓我和東方的日子紛紛擾擾,但沒有很久那些人就都走了,我和東方的日子終於清靜了。
對於過去我沒什麼可以緬懷的,對於又一個開始我也不想去親身體會,二十幾年前的孰是孰非誰都無力改變什麼,和二十年後的我都沒有關係,我只想留住今天,其他的與我無關,誰來了誰走了,和我都沒有關係,我只要東方能在我身邊陪我。
我以為只要我從容處之,厄運就不會在降臨到我身上,可結果厄運還是來了,而且厄運來臨之前一點徵兆都沒有。
哪天東方說出去買魚頭,可出去了再回來人就不省人事了。
接到醫院的電話我匆匆忙忙趕了過去,結果到醫院裡見到的竟是已經昏迷不醒,不在施救的東方。
我有些傻,站在那裡叫了一聲東方,但他沒回應我,我走過去緊握著他的手問他怎麼了,他還是不回應我。
“病人後腦遭受過嚴重的重創,腎臟也少了一個,應該是職業慣犯。”腎臟?
我第一次聽見這種事情,伸手一把掀開了東方身上的蓋著的被子,結果腰上竟是一圈白色的紗布,看著那圈紗布我一下沒了反應,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度醒來我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了,當時有個年輕的女人在我身邊看著我,我一醒她馬上就走過來按住了我。
“你現在需要休息,不要亂動。”女人按住我不讓我起來,我卻沒理會她,起身去了床下,穿上鞋一把扯開了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