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以為她是學校裡出了什麼事情,才會這麼著急的要走,言語裡面皆是關切和囑咐。
回到候機室的時候,顧靳原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正百無聊賴著拿著一份雜誌隨意地翻看。
聽見她的腳步聲,他漫不經心地抬眸,那沉沉的黑眸深邃異常,似是醞釀著什麼風暴。
許初見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怵,堪堪地將視線挪開。
不經意地,她看到了男人腳上沾上的汙跡。
許初見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向有些潔癖,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乾淨利落風度翩翩。
不過這些和她也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等待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主要是看陪伴的人是誰,若是兩個關係極好且聊得來的人,這二十多分鐘的時間便是眨眼即過。
而當物件換成他們兩的時候,許初見便覺得這時間過得異常的煎熬。
她在男人身側的沙發上坐下,隔著差不多兩個人的位置,顯而易見的不想靠近他。
顧靳原的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繼而收回視線什麼都沒有說,將注意力繼續放在雜誌上面。凌厲的側臉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自然沒有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是本枯燥的財經雜誌。
直到廣播內傳來登機的廣播,她才恍然有中豁然鬆了口氣的感覺。
顧靳原大步地在前面走著,許初見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趕上他的步伐。
從上車開始到現在,這個男人沒講過一句話。
這個男人脾氣一直是陰晴不定的,她也不知道是又是什麼地方招惹他了。
許初見一直繃著神經,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這樣也好,互相不搭理對方,還省得尷尬。
飛機準點起飛,頭等艙內的環境很是安靜。
許初見將視線放向窗外,不出意外的話,不用幾個小時便會重新回到那座城市。會重新看到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只是有些東西變了,將她置於一種不知如何自處之地。
☆、76。074怎麼著也得等我膩了再說
因為身邊坐著的這個男人是顧靳原,一路上,她都緊繃著神經。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天他身上有種莫名的低氣壓。
而她心中也是憋著一股氣,視線盯著窗子上某個地方發著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初見的意識漸漸地抽離,往年的今天她總是會做噩夢,這一天亦然如此…逆…
機艙內,漂亮的空姐來回走動,視線落在頭等艙內那個矜貴俊朗的男子身上,眸光中帶著些驚豔之色。
“先生,您需要些什麼?鼷”
男人作答的聲音有些冷淡,禮貌卻疏離。
應該是個性子寡淡的人。
而後男人只是要了一條毛毯,隨即動作輕柔地蓋在身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