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想著別的男人,不再為別的男人哭!
他佔。著她,卻在她耳邊呢喃著:“小花貓,我是誰?”
她再次咬著唇,不說話。
她的沉默換來的便是男人更。深的動作;“嗯?”
“顧……顧先生……”她的聲音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沙啞。
“小花貓,叫我的名字。”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卻也是在死死地壓抑著。
許初見很少叫他的名字,從來都是叫他顧先生,生疏的稱呼無形中像是將他劃出了她的世界。
她再次默然,思緒像是漸漸抽離了一般,飄得很遠很遠。
男人卻像是一定要聽到這個聲音,惡劣的讓她不容忽視。
“嗯……顧靳原……”
顧靳原從來沒有這麼期待過從一個人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
瘋就瘋吧,至少要拉著這個女人一起瘋。
“你看清楚,我是誰?”
“顧靳原……”她的聲音破碎成了嗚咽,卻一下子被他盡數吞下。
一整個夜的浮浮沉沉,極盡纏。綿。
☆、98。096顧先生,你昨晚沒做措施
許初見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這黑夜無窮無盡一般,就像是在永無天日的黑暗中絕望著。
在不久之前她還欣然的規劃著以後的日子,以為可以徹底的逃出深淵,卻又在下一秒又猝不及防地被推入了深沉無底的海洋。
那冰冷的寒意和那個男人眼中的溫度一樣,讓人絕望而悲涼悅。
周圍很安靜,耳邊聽不到一絲聲音,整個人像是沉溺在水底沒有知覺攙。
夢裡一幕一幕都是近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那些不堪的,恥辱的,痛苦的,所有所有……
最後都化成那一雙似笑非笑的鳳眸,那深邃的眸光如同漩渦一般,像是要將人捲入其中,一點點沉淪。
許初見猛地一驚,從重重疊疊的夢魘中掙脫開。指尖觸及到了冰冷的床單,眼睛酸澀,她下意識的不想睜開。
腦海中空白了好一會兒,睜眼看到的卻是熟悉的裝飾,被子上有熟悉的檸檬香,她的神色呆滯了好久。
她想了很多,最多的是最近讓她感到迷惘又混亂的日子。
這是半城灣。
許初見疲憊地復又閉上眼睛,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盛世,她的身體上還帶著昨晚的記憶,周身的溫度開始一點點變冷。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殘陽如血,遠遠地掛在天邊。
她沒想到這一覺原來已經睡了這麼久,只是身體依舊疲乏地沒有力氣。
就在她出神間,耳邊傳來清晰地開門聲。
臥室的門被開啟。
這個別墅裡面很少有別人,這個時候進來的除了顧靳原還能有誰?
許初見不想面對她,重新緊閉著雙眼,她知道自己根本躲不過這個男人。
顧靳原走進來的時看到她還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他伸手覆在她的額頭上,沒發燒。
不經意地,就在他即將收回手的時候,她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男人唇邊揚起了弧度,還裝睡!
相比於她的狼狽,他的心情倒還不算太差。
許初見緊閉著眼睛,只想著這個人什麼時候能夠離開,一時間她只能僵硬著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沒睜眼卻能感覺到男人離開卻又很快回來,身上的被子被人掀起了一個角落,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不知道這人有想要做什麼。
眼皮跳動的厲害,她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顧靳原從被子裡面握住她的手,他的手上帶著微涼的觸感,昨夜那一場瘋狂的記憶讓她有些抗拒他的觸碰。
“你可睡了整整一天,這會兒太陽都要落山了,還裝睡呢?”
許初見也覺得裝不下去,慢慢睜開了眼睛,想說著什麼卻發現嗓子乾啞的難受。
她掙扎著想要收回手,卻被他緊緊地握著。
手腕上的繃帶被他拆開,藥水的刺痛感從手腕上傳來,她吃痛的發出了嘶的一聲。
“現在怕疼了?我見你不是挺能耐的嘛!”
顧靳原手裡拿著棉籤,蘸著碘酒擦拭著傷處,說話的語氣雖然不善,手上的動作卻是放輕了。
他熟練地處理著她手腕上的傷,等抬眸的時候,發現許初見正睜著一雙水眸一瞬不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