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對上他深邃的鳳眼,“顧先生,你不僅喜歡追逐的遊戲,還有著可笑的佔。有欲。”
可笑的佔。有欲,在她心裡怕是永遠都是這樣想的。
顧靳原捏著她的下巴,“可笑的佔。有欲,還真讓你說對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無情的佔。有,無休無止。
她從來掙不過他。
他心裡不痛快,自然她也是落不到好處的。
許初見疼到了極點,卻死命地咬著唇硬生生地挨著,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最後實在疼的受不了,她伸手主動地攀上他的肩膀,明顯感覺到男人的動作頓住。
男人額角的青筋顯露著,因為她的這一動作而僵硬。
剛想溫柔些對她,下一秒許初見卻毫不留情地張嘴咬著他的肩膀,像是要將她承受的痛全部發洩到他身上一般。
顧靳原任由她咬著,她的肩膀上也有他的咬痕,這樣算是公平。
“小花貓,你倒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許初見攀著他的肩膀,直到唇齒間都是血腥味才漸漸鬆口,她疼的聲音都發顫,咬著牙說道:“禮尚往來……”
直到結束的時候,她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饜足後的男人起身去了浴室,這是他的潔癖。
從浴室出來之後,顧靳原掀開薄被剛想抱起她,卻被她猛地揮開了手。手指緊緊地抓著被子,紅著眼睛無聲的嗚咽。
男人站起了身子再沒去管她,冷著臉走向房間外。
突然從身後傳來她的聲音,輕而沙啞:“顧先生,你滿意嗎?”
顧靳原繼而轉身,看著她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緊張地看著他,像是隨時準備逃離。
略顯薄涼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要是再配合些,那就更好了。”
許初見咬著唇,忍著從心中不斷升騰而起的澀意,“那你先前說過的那些話,是不是可以兌現了?”
她這點心思,哪裡能逃過他。不過就是想著要怎麼離開,不管時間是多久,彷彿只要能不和他同處一室都是好的。
只見他步步靠近,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眼底聚集的霧氣。
有些嘲弄地說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竟然還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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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16有了那就生下來
許初見紅著眼睛看了他一瞬,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她只是咬了咬唇,一言不發地扯過被子躺下。
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她的身子在發抖,怕是又在悶聲哭悅。
顧靳原心裡一緊,估計又該是傷到她了,大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她的肩頭,不出意外那裡有一處牙齒印攙。
而在他觸碰到的那一時間,許初見縮瑟了一下,手更是緊緊地抱著被子,像是還怕他亂來。
他知道她看似柔弱,事實上卻是固執到了極點,對她好從來不領情,永遠都把他抗拒在心門之外。
顧靳原覺得有些自討沒趣,默默地收回了手,什麼話都沒說。
腳步聲很輕,關上了房門。
在他關上門的時候,房內有隱隱的哭聲傳來,先是壓抑著,卻在他漸漸離開的腳步聲中慢慢爆發出來。顧靳原心底某個地方像是被尖銳的東西戳了一下,有些悶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初見才慢慢走進了浴室,將自己撂倒在溫熱的水中,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洗去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記。
鏡子上滿是水霧,許初見伸手一點一點的擦拭著,直到鏡子裡面的人慢慢在眼前清晰。
身上遍佈著深深淺淺的痕跡,肩頭的那一排牙齒印清晰可見。她扯了扯嘴角,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鏡子裡的人,像是有些不認識。
許初見的指間纏繞著自己的黑髮,想起顧靳原的特殊癖好。
找個時間剪了。
——
顧靳原在書房內一坐就是好久,夜幕漸漸來臨。
書房的門半敞著,突然溜進來一個小小的身影,只有一點點大,卻是機靈得很,至少知道該向誰覓食。
顧靳原朝它勾了勾手,小貓就湊上來,在他腳邊蹭了蹭。
“喵——”
“小東西,你倒是不怕我,知道餓了還要來找我。”顧靳原將小貓拎了起來,放在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毛。
哪像隔壁那個油鹽不進的女人?
他想著要是什麼時候許初見有這麼粘人倒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