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地下車庫內的監控顯示是許小姐上了沈公子未婚妻的車,後來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顧靳原聽完,沉默著一言未發。
任由誰看來,這都是一出為情所困而衍生出來的事故。
還真是放不下啊。
“知道了。”他闔起桌上的檔案,冷淡地說著。
向謹言轉身正欲退出去,可還沒等他走上兩步,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問道:“您上次讓我帶回家的那隻貓,現在是給您送回去還是?”
他想起來,還有那隻貓。
他忽然回想起來,曾經許初見說過一句話,她說貓不能隨便送人,不然會養不熟……
良久,顧靳原唇角的弧度深了幾分,沉聲說:“不想養的話,就丟了吧。”
丟了?
向謹言可真不敢這麼做。
……
天空放晴,經過一夜的大雨洗禮之後,天色澄澈明媚。
那燦然的陽光,像是要將人的陰霾一掃而空。
可顧靳原的心情,卻與之恰恰相反,一絲一毫都沒沾染到。
心煩意亂之時,半城灣的別墅內,何姨著急的給他打電話。
“顧先生,許小姐到現在都沒醒,起先我敲門沒反應,後來進去喊她也醒,這都快中午了還不起來吃東西……”
顧靳原的眉心擰了起來,僅僅一瞬,他薄涼的唇邊染上了幾分嘲弄。
每次都是這樣和他擰著,那就由著她去。
他沉著聲對電話那頭說:“別管她,等她知道餓了自然就起來了。”
何姨捏著電話不知道該說什麼,擔憂地看了眼主臥內床上的人,嘆息了一聲還是退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一室的冷清寂靜。
顧靳原鐵了心不去想許初見,硬逼著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事上面。
天色漸晚之時,顧靳原才回到了半城灣。
何姨擔心了一整天,這時候看到顧靳原回來,便急忙說:“顧先生,您還是先上去看看許小姐吧……”
聞言,男人的峰眉蹙起,又是這一套。
“還沒起來?”
何姨點了點頭,這沒什麼溫度的聲音讓她心中不免起了疑惑,先前兩人明明還是好好的,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去準備些清淡的粥。”他沉著聲吩咐完後,便徑直往樓上走去。
“好的。”何姨也很快應下。
主臥內清清冷冷,一如他早上走的時候那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倘若不是床上那起伏的身影,他又會生出一種早就無人的感覺。
房內燈光昏暗,他開了燈,走上前去。
“許初見。”他走至床邊,低低地喚她的名字,視線落在她緊閉的雙眼。
可她沒給他絲毫反應,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顧靳原俯下身子,眉宇間露出了不耐之色,大手覆在她額上,沒有感受到什麼不正常。
她尖細的下巴此刻埋在了薄被下,他的一隻手就好似遮蓋了她大半張臉。
何姨走進來,把粥放在了一邊,“顧先生,這一天不吃東西任誰都受不了,就算是賭氣也不能拿自個兒的身體開玩笑啊。”
賭氣?她給他找賭又不是一次兩次。
“何姨,你把她扶起來。”他收回手,神色淺淡。
何姨小心翼翼地在她腦袋下墊了一個枕頭。
她的眼皮動了動,卻沒有睜開。
這下不光是何姨,負手站在一旁的顧靳原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顧靳原雙手撫著她的臉,仍舊冷淡著聲音:“初見?”
她動了動,算是回應了這個聲音。
許初見疲軟的身子靠著何姨,顧靳原則是將一小勺粥湊到她嘴邊。她近乎沒有血色的唇緊閉著,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顧靳原試了試,沒有半點反應。
“顧先生,許小姐怎麼會這樣?”何姨緊張的聲音中帶這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顧靳原煩躁的起身,啪的一下將碗砸在了地上,臉色陰沉的嚇人。
何姨心中一驚,一時間也沒敢再說什麼話。
他抱住許初見,讓她重新躺回床上。
“何姨,我不是衝你發火,你收拾一下就出去吧。”
何姨點了點頭,很快速地就將地上收拾乾淨。
他重新拍了拍她的臉,許初見也只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