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顯示著莫清的那串號碼正鍥而不捨的一遍遍撥打過來。
他忍著不耐,拿起電話,按下了結束通話。
可沒多久,那電話仍是不停地響著,是他父親。
沈紹廷這才看了許初見一眼,起身去了外面。
“我在外面,很快就回去了……”
許初見望著街上來往的人群,窗外雨漸漸下大,路上的行人都打起了傘。
忽然她覺得包廂內沉悶的異常,那種密密實實的壓抑之感,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沈紹廷講著電話,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包廂內早就沒了人。
……
莫清突然地出現在許初見面前,讓她有種措手不及。
一個不起眼的包廂外,莫清就這樣把她攔了下來。
許初見本不想理她,徑直地與她擦身而過,哪知莫清在她身邊不不顧形象地喊道:“許初見!你就這麼喜歡勾引有婦之夫?你和你那個死去的媽一樣,都喜歡破壞別人的家庭……”
“莫清,你要是真的愛他,何必在這和我糾纏不清!”她連名帶姓的念出她的名字,清冷的眸光裡面不帶一絲溫度。
說什麼都可以,唯一不能觸碰的,就是她的家人。
莫清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死死地抓著許初見,骨瘦嶙峋的手幾乎青筋根根可見。
許初見一個沒防備就這樣被她扯進了包廂內,她忽然注意到眼前的莫清瘦的嚇人。
相比之下,那隆起的腹部顯得格外的明顯。
“你為什麼要出現?你都已經跟了顧靳原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招惹紹廷!”
莫清趁許初見分神之時,忽然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兩眼盛滿了恨意。
“我不過是給了你一點點教訓,顧靳原就毫不留情的整垮了我哥的公司,這是我自作自受我也認了,可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紹廷!”
許初見被她掐的死死地,眼前的莫清根本不復以前那種驕傲的高高在上,就像個瘋子一般。
“哦,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了,是不是因為顧靳原不要你了,所以你才回來糾纏紹廷!你做夢!”
“你瘋了……”那種窒息的感覺傳來,許初見用力扣著她的手指。
“是啊,我就是瘋了!你明明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麼資格來破壞別人的幸福!紹廷要和我解除婚婚約,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這麼做!我找人綁架過你,拿那些照片冤枉過你,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這樣報復我?現在我什麼都沒了,沒了婚姻,沒了孩子,你滿意了?”
莫清整個人近乎癲狂,恨不得就這樣掐死了許初見。
沒了孩子?許初見驀然間往她隆起的小腹處望去……
可事態沒能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反應,許初見情急之下拿起一邊的茶具。
茶壺內滾燙的水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淋到了莫清背上,她慘叫一聲,終於放開了許初見。
許初見被鬆開的那一刻,新鮮的空氣一下子湧進肺部,她跌坐在一邊撕心裂肺的一陣猛咳嗽。
莫清在哭,又笑著,“你們想私奔?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許初見,你想知道你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是從哪來的嗎?全都是慕璃給我的!”
許初見只想離這個瘋女人遠一點,情急之下也來不及細想慕璃是怎麼和莫清扯上的關係,大步往後退。
“站住!”忽然間,莫清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指著許初見,刀尖瞬間抵在她小腹的位置,許初見頓時驚慌失措。
“你的那些照片我可都還留著備份,反正現在我也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什麼都不管,你要是和紹廷私奔,我明天就把你那些骯髒的照片發到網上,發給雜誌社,讓你嚐嚐什麼叫身敗名裂!”
莫清聲嘶力竭,頭髮緊貼在臉上,她兩條手臂直顫抖,嘴唇呈現出烏青色,手腕猛地用力就想要將那刀尖刺向許初見。
“你這瘋子……”許初見反握著她的手腕,聲音冷到了極點,那水果刀就這樣抵著她的小腹,驚慌失措下和莫清扭在了一起。
和一個幾近瘋狂的人比起來,她總是處於下風的。
慌亂之中,許初見的掌心一陣刺痛,隨之而來的便是溫熱的血液從她掌心之處流出,她也是不管不顧地就這樣握著,用力從她手中奪過這水果刀丟在了一邊。
金屬落地的聲音很清脆,在寂靜的室內聽的人心頭一震。
“莫清,你聽清楚了,我從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說欠,那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