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味道。
許初見站在他身前莫名的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這個時候她也不是很想理會他,沒回話。
只希望這場意外的相遇快些結束。
剛站穩身子,抬腳剛落地的時候就疼得忍不住‘嘶’了一聲。
顧靳原眉心一擰,沉著聲音問道:“扭到腳了?”
她沒有吱聲,握著彤彤的手,強忍著疼往前走去。
他見她彆扭的樣子,眸色沉了沉,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
可能是玩累了,小姑娘上車之後就睡著了,軟軟的身子靠著許初見,睡著的樣子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天使。
怪不得招人疼呢。
“顧先生,現在去哪裡?”阿晟從後視鏡內看著後座的三人,聲音裡也帶了些愉悅。
“回大院。”
“我去宛宛家裡!”許初見一聽就開始反駁,她和蔚宛約好的了的,這幾天正好和她住一起。
顧靳原眼睛眯起來,嘴角也微勾。“兩個地方不順路。”
阿晟當然是聽顧靳原的,沒猶豫就發動了車子。
許初見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緘口不言。
她又開始後悔,自己一開始就不該答應。
車子很快就駛進了軍區大院,警衛員放行之後,熟門熟路的停在了一幢磚紅色樓前。
顧靳原沒有下車,而是吩咐阿晟把彤彤抱進去,家裡有傭人在,知道怎麼好生安置。
車內就剩下他們兩人,許初見越發的覺得不自在。
這時,顧靳原彎下腰,直接脫下許初見的右腳的鞋襪,伸手按著她的腳踝,“這裡疼?”
他溫暖的大手一碰到她冰冷的腳,臉色有些沉。
許初見沒說話,可縮瑟的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縮了縮腳,語氣中帶上了些無奈。
他握著她的腳踝沒鬆手,抬起頭,深邃的眸子漾開一片淺淡的笑,“看不出嗎?我在追你。”
☆、190。188他說,我也是認真的
他握著她的腳踝沒鬆手,抬起頭,深邃的眸子漾開一片淺淡的笑,“看不出嗎?我在追你。”
許初見沒吱聲,她所有要說的話好似都被堵在了喉間。
車子裡面開了暖氣,隔絕了冬日的冷意攖。
男人灼灼的目光太過於專注,許初見微微避開眼,沉默了好久後才低聲緩緩說:“我可以拒絕的,你的厚愛我要不起。”
這是她下意識想要逃避的話題,好不容易才能從這個困住她的牢籠中走出來,又有什麼力氣去談‘情’之一字呢償?
他微抿的薄唇輕掀:“許初見,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這厚愛我願意給,你怎麼能剝奪我愛人的權利。”
平淡的語氣,卻是任誰都聽出了裡面的堅持以及堅定之意。
“你強詞奪理!”
許初見氣惱與他的強勢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卻又忽然怔住了,感覺到冰冷的腳心出有一股暖意傳上來,她錯愕地低頭一看,他的大手正握著她的腳。
她一驚,又看到了去而復返的司機,驚愕與窘迫交加之下,她的情緒有些說不上來的反叛,恨聲說:“你不是有潔癖嗎!”
畢竟相處過這麼長時間,他的有些習慣,她怎麼會不記得。
顧靳原陰霾了好些日子的心情終因為她這句話而放晴。
他忍不住淺笑,又驀地靠近她的耳畔,看著因他的靠近而緋紅起來的耳朵。
淺淡的聲音中帶著極其曖昧的語調說:“還記得我有潔癖?放心,我不嫌棄。”
許初見惱的轉過臉去,明明什麼事情都是他自說自話,反倒現在要對他感恩戴德?
隨後,男人小心翼翼地為她穿好鞋襪。
這樣親密的動作似是嚇到了她,許初見想要掙扎,他就按著她的腳踝輕聲威脅:“還想被人看笑話?”
司機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亦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後座的兩人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顧靳原帶著她到了一個老中醫那裡。
老中醫頭髮已花白,六七十歲的樣子,可人看起來仍是精神矍鑠。
從顧靳原的言談舉止中能看得出他對這位老者很尊謙,“容爺爺,不好意思又來麻煩您了,您給她看看這腳有沒有大礙。”
老者正是容錚的祖父,和顧老爺子是舊交,是看著那一大院的人長大的長輩。
容大夫扶了扶老花眼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