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冷,唇畔劃出的弧度薄涼凜冽,像個嗜血的惡魔,那隻手指在她口中攪得她既難受又羞恥,她心一橫,張嘴便像咬下去。
顧靳原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她的作為,抽出一隻手來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無法繼續。
薄唇劃出一絲冷笑,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著,深邃的不起一絲波瀾。
忽而他抽出手指,在她的唇上來回徘徊,描摹著那處的形狀。似笑非笑:“又想咬我?別急,給你機會,用另一張嘴。”左邊臉頰的酒窩越發的明顯,可那深邃的眼底卻是不見絲毫笑意。
這個人優雅起來的時候風度翩翩,可他卻是能用著最正經的語氣說著粗鄙不堪的話,許初見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用盡全身力氣推著他。
她聲音裡漫上了哽咽,卻是依舊在笑著,一如既往的諷刺著:“你怎麼知道他就沒這麼對過我?孤男寡女在一起,還有什麼不能發生的?”
男人怒極反笑,眸色深深地看著她倔強的眼睛,修長的指將她耳邊的發撩開,露出了白皙的耳朵,耳後那曖昧的印記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散。
她的耳後是一個敏。感的地方,而他喜歡在那裡留下深深的痕跡。
“許初見,很早之前我就告訴過你,撒謊之前看看物件是誰。”男人修長的手指繼續向下,很輕易地便挑開了她襯衣的扣子,鎖骨處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直到現在還清晰可見著。
許初見意識到他的動作,有些崩潰地睜開他的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服。
那些印記全部都是他留下的,即使是過了三天的時間,還是這麼清晰可見,見證著她所墮落的過程。
“你說,這些痕跡都是誰留下的?”
男人重新扣住她的手腕便往外拉,她腕部細膩白皙的肌膚已呈現青紅色。
許初見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嘴上卻是絲毫不妥協,知道她這一妥協,意味的將是什麼。
“你憑什麼光看這些痕跡就確定我沒和他做過什麼,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變態的,你……”
顧靳原眸色深沉得可怖,修長的手指重新鉗著她的下巴,讓她無法再繼續往下說。
重新俯下身子湊在她耳邊,聲音極淺極淡:“還有更變態的,你大可以再試圖激怒我。”
若說慕熙南會和她發生點什麼?怎麼可能!
深邃的眸子人人看不清楚裡面的神色,顧靳原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幾次三番的在她身上失控。
他漸漸把火壓下來,可他卻是這樣的平靜,許初見心裡便越是慌。
她慌亂的想要掙開他的鉗制,“你放開我……”
顧靳原只是冷睨著她,單手將她擒住,另一隻手在她的細嫩的脖頸間來回撫弄,“你讓他碰你了?是哪裡?”
那一日在高速公路上他也是這樣眸中帶著冷光,像是要將她吞噬一般,那一場不好的記憶像是電影畫面一般出現,深刻的令她至今都記得那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
許初見的手顫抖著去掰開他的,不管不顧地說著:“哪裡都碰過。”
那放在她頸間的大手一剎那收緊了幾分,那種窒息的無力感再次漫上。
他驀地趨近她,兩人的鼻間幾乎對上,他的手指劃過她略顯蒼白的臉,唇畔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那我得好好檢查一下,我倒是要看看慕熙南有沒有這個膽子碰我的東西。”
什麼叫他的東西?這可笑的佔。有欲!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領口的扣子便再一次被他大力地扯開……
許初見驚懼的瞪著他,像是意識到了他接下來即將要做什麼,她失控地嗚咽著:“顧先生,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以後可以慢慢還!”
“前腳剛知道你家的危機過去了,後腳就這樣跑的無影無蹤,許初見,你真當我是慈善家?”男人的薄唇凜然的不帶一絲溫度。
許初見拼命搖著頭,她從來沒把他當成過慈善家,他是商人,自然是計較利益的。
她顫抖著說:“你不缺女人,我一天到晚只會惹你生氣,你為什麼就非得不放過我?”
顧靳原盯著她幾秒,原來她也知道一天到晚只會惹他生氣,“你不是說我變態?既然變態,總是要有些和常人不同的口味。”
突然房間內傳來門鈴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分外明顯。
而這聲音對許初見來說卻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她不顧一切地推開他,只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就沒有辦法撼動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