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真真實實的,甚至讓人懷疑自己的眼睛。
很久很久,司機才聽到顧先生低聲說了一句:“回半城灣。”
司機很快啟動車子,並調起了悠揚的鋼琴曲,因為在顧先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哽咽。
第二天的時候顧靳原一個人去了一趟南京,回來後整個人精神煥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對工作投入了讓極大的熱情。
可向謹言卻發現,現在顧先生對待工作的態度簡直可以用痴迷來形容。
好似只是在藉著這樣的方式在麻痺自己。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以前的軌道,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顧靳原這三個字依然是在富甲一方的環境中呼風喚雨,名門之後,意氣風發。
除此之外,再沒有與他有關的負面新聞,看樣子這位顧家三少,是真的要定下來了。
顧家選兒媳的眼光定然很高,名流圈子裡早就傳開了是喬家二小姐,剛步入時尚界的新銳珠寶設計師。
據說有人問起這位喬二小姐,她甚至笑著點頭。
楊續在某一天開玩笑地問顧靳原這件事情,顧靳原也不爭辯只是勾了勾唇說:“她倒是什麼話都敢說。”
後來,顧靳原會大院的次數越來越少,一直都是一個人待在半城灣裡。
他會每天路過花店的時候,買上一束白玫瑰,放在好看的玻璃瓶內。
營造一種溫馨且清新的感覺。
這天,他的私人電話響了,看了號碼竟然是容錚,容錚這段時間不是經常給他打電話,可每次打電話嘮叨最多的話題就是他的眼睛。
顧靳原本不想接,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接了起來。
是關於許老爺子的病情,各方面專家都已到位,希望能儘快讓病患轉移到北京來。
“好,以你的名義,如果問起來,就說是……她的朋友。”
聞言,容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什麼心思,一聲輕嘆,應下了。
她的家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一直到兩個月後的一天,顧靳闌給他打了電話,在電話中小心翼翼地問他還要不要回家。
他點了點頭,卻實很久沒回去過了,是母親的生日。
像是例行公事一樣回到家裡,整個席間他卻也和往常一樣和家人有說有笑,然後出乎意料的他沒有走,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與之前那番安靜死寂,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顧靳城敲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顧靳原站在窗臺邊,寂寥的背影看上去有那麼一點孤單的味道,他怔忡了一下,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