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兩年,直到我認為再沒有任何東西需要去了解了。”
“可以說你對這一行能勝任愉快。”艾博插話說。
“我想也許是,所以我同意進行監察委員會。我想我能作些現實的貢獻,可現在我又不太有把握了,突然開始懷疑我到底知道些什麼?”
“為什麼?”曼寧擔心地問。
“因為我一直坐在這裡聽你們四個人談一項持續了三年的活動,牽涉到整個歐洲的情報人員、告密者和主要情報站的網路,而注意焦點是一個罪行駭人聽聞的刺客。我的理解是否基本正確?”
“說下去,”艾博平靜地說,手中握著菸斗,表情全神貫注。“你的問題是什麼?”
“他是誰?這個該隱到底是什麼人?”
16
沉默正好持續五秒鐘,在此瞬間,一些人的目光在另一些人中間遊移,有幾個人清了清嗓子,但是所有的人都一動不動。好象沒經過討論就已作出了一項決定:不必再支吾搪塞了。靠《耶魯法律評論》起家從田納西州山區來的議員愛弗蘭姆·沃爾特斯是不會聽人隨便囉嗦幾句諜報控制的機密就被打發走的。廢話還是少說。
戴維·艾博把菸斗咔嗒一聲放在桌上,這是他的前奏曲。“象該隱這樣的人少在公眾前出現對人人都有好處。”
“這不是回答,”沃爾特斯說,“可我想是回答的開始。”
“是的。他是個職業刺客——也就是說在繁多的殺人方法方面是個經過訓練的行家。這種專門技術是供人購買的,是政治的動機還是個人的動機對他都根本無所謂。他做交易的唯一目的是賺錢——而他賺的錢同他的名氣成正比。”
議員點了點頭。“所以把那名氣的蓋子儘可能捂得緊些,也就是阻止為他免費做廣告。”
“正是。世界上有很多瘋子頭腦裡真實的和假想的敵人太多,以致很容易喜歡該隱,如果他們聽說過他。不幸的是,這些人比我們所料想的要多;截至目前已經有三十八起殺人事件可直接歸咎於該隱,還有大約十二到十五起很可能也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