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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幫忙,也許能填補這空白?我同意彼得的話,應該通知我們。”

“有一條理由說明為什麼沒通知你們。”曼寧深深吁了口氣,在軍事氣息較淡薄的環境裡也許會被解釋為嘆氣。“告密者明確表示,如果我們拉進任何一個單位,他就再也不同我們接觸了。我覺得我們應當遵守這一點。我們過去也是這樣做的。”

“你說什麼?”諾頓放下摘要,盯著五角大樓的官員。

“不是什麼新鮮事,彼得。我們各在各的訊息來源,要保護他們。”

“這我知道。所以布魯塞爾的事也沒告訴你。兩個告密者都說別讓陸軍知道。”

沉寂。安全委員會的艾爾弗雷德·吉勒特那討人嫌的音調打破了沉默。“上校,所謂‘過去也這樣做過’意味著多少次?”

“什麼?”曼寧看著吉勒特,但意識到戴維·艾博下注視著他倆。

“我想知道有多少次你被吩咐要把你的訊息來源保密。我指的是有關該隱的事,當然啦。”

“不少次,我想。”

“你想?”

“多數情況是這樣。”

“你呢,彼得?情報局怎麼樣?”

“在縱深擴散方面我們一向限制十分嚴格。”

“看上帝份上,那是什麼意思?”說話的是在座都最沒想到的人:監察委員會的那位議員。“請不要誤解。我還沒開始。我只想聽懂這些專門用語。”他轉向中央情報局的人。“你剛才到底說什麼?縱深什麼?”

“擴散,沃爾特斯議員。該隱的全部檔案都如此。如果讓其它情報單位知道,我們就有失去這些告密者的危險。我向您擔保,這是標準做法。”

“聽起來好象是你在用試管培育一頭小母牛。”

“效果差不多。”吉勒特補充。“不允許雜交傳授花粉,以免破壞品種。倒轉命題來說,不允許用交叉查證去查詢不準確的影象。”

“妙語,”艾博說,崎嶇不平的畫/(原書如此,應為面)孔出現了表示讚賞的皺紋,“可我不敢說我聽懂了你的意思。”

“我說得再清楚不過了。”國家安全委員會代表說,看著曼寧上校和彼得·諾頓。“這個國家兩個最活躍的情報機關得到了有關該隱的情報——在過去三年裡——可是雙方沒有交流情況來查清欺騙的根源,我們一直把所有的情報當作起初材料來接受、儲存,怎麼說怎麼信。”

“嗯,我在這裡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也許太長了,我承認——可是這裡並沒有我過去不曾聽到過的東西。”“和尚”說。“情報來源是些精明的步步為營的人;他們把他們的關係人保護得嚴嚴實實。沒有人是為了行善做好事,都為了獲得和生存。”

“你恐怕沒聽準我的本意。”吉勒特取下他的眼鏡。“我方才說,使我吃驚的是最近這麼多暗殺案都加在該隱頭上——是在這裡加的。可是我們時代——也許是歷史上——最關於行刺的刺客倒似乎給放到了比較次要的地位。我認為這是錯誤的。卡洛斯是我們應該集中注意的人。卡洛斯的情況怎樣了?”

“我懷疑你的判斷,艾爾弗雷德,”“和尚”說。“卡洛斯已經衰落,該隱已取而代之。舊秩序改變了,水中的鯊魚已換了一條,我看這條新鯊魚更兇殘得多。”

“我不能同意這種說法。”國家安全委員會代表說,貓頭鷹似的眼睛盯著情報界的那位年事已高的人物。“對不起,戴維,可是我感到好象卡洛斯本人正在擺佈這個委員會,要我們轉移對他的注意力,去集中注意一個遠比他重要的物件。我們是在把所有的精力花費在追捕一條沒有牙齒的小鯊魚上,讓那條兇猛的大鯊魚橫行無忌。”

“沒人忘記卡洛斯,”曼寧反駁說。“只是他不象該隱那麼活躍。”

“也許,”吉勒特冷冷說道,“那正是卡洛斯要我們相信的。而且上帝作證,我們相信了。”

“你能懷疑嗎?”艾博問。“該隱的罪行記錄駭人聽聞。”

“我能懷疑嗎?”吉勒特重複一遍。“這是個問題,是不?可我們之中哪一個能有把握?這也是個可心成立的問題。我們現在發現,五角大樓同中央情報局實際上一直在各行其是,甚至沒商量一下他們情報來源的準確性。”

“一個很少在這城鎮破例的習慣。”艾博風趣的說。

那位監察委員會的議員又一次插話。“你要說明什麼,吉勒特先生?”

“我想多知道些一個叫伊里奇·蘭米雷士·桑切斯的人的活動情況。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