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記述了這場事故,這典線,還有車速,顯然為了避免撞車來了個急轉彎。”
“看末尾部分,那裡提到了聯合銀行的槍殺案。那件叫我們忙得團團轉的事情。”
“是麼?”艾博翻過一頁。
“看這裡。最後兩句話,明白我的意思麼?”
“完全明白,”艾博回答,皺起眉頭。“這裡只是說康尼希受聯合銀行僱傭,最近那裡發生過一起殺人案……他是最初槍聲的見證人,就是這些。”
“我認為這還不是全部。”韋布說。“還有文章。有人開始提出一個問題,可是還懸在那裡。我想知道是誰在蘇黎世警方報告上刪掉了東西,他可能是卡洛斯的人,我們知道他有個人潛伏在那裡。”
“和尚”靠回在椅背上,眉頭仍然皺著。“假定你是正確的,為什麼不把整個有關部分都刪掉?”
“那太明顯了。兇殺確實發生了,康尼希是個證人。寫這篇報告的調查人員也許會名正言順地問為什麼。”
“可是如果他推測到有某種聯絡,那麼刪掉這種推測豈不同樣會使他不安?”
“未必。事情關係到一家瑞士銀行,某些方面是法定不可侵犯的,除非證據確鑿。”
“不一定。我知道你對報紙很有辦法。”
“非正式的來說。藉助於報界喜歡在女人身上做文章的心理。另外,儘管他差點兒丟了命,我還是爭取到了伏爾特·阿芙爾的半路合作。”
“停一下,”艾略特·史蒂文斯說:“我想正是在這個關節上讓橢圓形辦公室不得不介入了。提到報紙,我想你在說那個加拿大女人的事。”
“也不盡然。這事情已經傳了出去,我們攔不住,卡洛斯在蘇黎世警方有線,是他們發出了那個訊息。我們只是擴而大之,把她同聯合銀行失竊幾百萬美元這件同樣屬於虛構的故事連在一起。”韋布停下來看艾博。“這事我們必須談談,也許到頭來它不是虛構的。”
“我不相信,”“和尚”說。
“我也不願意相信,”少校說,“絕對不願意。”
“能不能說詳細些?”白宮助理在陸軍軍官對面坐下。“這一點我必須搞清楚。”
“讓我來解釋,”艾博見韋布面有難色,插話說,“艾略特是奉總統命令的,因為是關於渥太華機場的殺人案。”
“鬧得一塌胡塗,”史蒂文斯直截了當地說,“總理差一點要總統把我們的情報給諾瓦斯科夏,這個大人。”
“後來呢?”韋布問。
“很糟糕。他們只知道國家財政委員會有個高階經濟專家悄悄打聽美國一家未上電話簿的公司,結果遭了殺身之禍。更糟糕的是,有人叫加拿大情報機關不要介入,說這是美國的一個高度敏感行動。”
“哪個傢伙乾的?”
“我想我常常聽到鐵屁股這個名字。”“和尚”說。
“克勞福將軍,這個蠢雜種——狗孃養的鐵屁股雜種!”
“你能想象麼?”史蒂文斯打斷說。“他們的人給殺了,我們卻叫他們不要介入。”
“當然,他是對的。”艾博不以為然。“事情得趕快辦,不容有任何誤解。必須馬上控制事態,必須使衝擊的程度足以制止一切行動。這就給了我時間去找麥肯齊·霍金斯——麥克同我在緬甸合作過。他已經退休,可是他的話他們還是聽的。他們正在合作,這件事很重要,不是嗎?”
“還有其它問題也需要考慮,艾博先生,”史蒂文斯反駁說。
“層次不同,艾略特。我們這些幹實際工作的不考慮那些問題,我們不需要在外交姿態上花時間。我承認那些姿態是必要的,可是同我們沒有關係。”
“同總統有關係,先生。它們是他每天實際工作的一部分。因此我必須把情況弄得很清楚才回去。”史蒂文斯停頓了一下,轉向韋布。“現在,請再向我講一講。你們究竟做了些什麼和為什麼這麼做?關於那個加拿大女人,我們失學了什麼角色?”
“開始時跟我們毫無關係,全是卡洛斯干的,蘇黎世警方有個地位很高的人是從卡洛斯那裡領津貼的。蘇黎世警方編造了所謂證據,把她同三起殺人案聯絡在一起。那是胡說八道,她根本不是兇手。”
“好吧,好吧,”助理說。“是卡洛斯干的,為什麼他要那麼幹呢?”
“把伯恩引出來,那姓聖雅克的女人同伯恩在一起。”
“伯恩就是自稱該隱的刺客,對嗎?”
“是的,”韋布說。“卡洛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