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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力差了,這常使我難為情。”

“不必如此,”伯恩說,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是不必如此。”將軍同意說,“但是確實如此。”他停了一會兒,平靜地補充了一句:“常常是和我妻子在一起的時候。”

“那沒必要。”賈森說。

“你誤解了我的話,”老人轉過臉去對著年輕人。“我指的不是床上的事。我時常覺得有必要縮短各類活動——提前離開一個晚宴,獨自去地中海度週末,或者到季斯塔德的山坡上去呆幾天。”

“我不知道我是否聽懂了。”

“我的妻子和我經常不在一起。在許多方面,我們各過各的生活,各尋各的樂趣。”

“我仍然不懂。”

“難道我還得使自己更難堪嗎?”威利爾說。“當一個老頭子發現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一心想和他共同生活,有些事情可以理解,可還有些事不這麼容易理解。當然,首先得要在經濟保障。在我說來還有一定程度的社交地位,物質享受,出入豪門巨宅,結交名流。這些都很容易理解。這些東西能把一漂亮的僧侶換進家來,在他的同輩中拿她炫耀,彷彿顯示自己仍有男子生殖能力。但是人們總有疑問。”老軍人停了好了會兒。他要說的話對他說來不是那麼輕鬆。“她會不會找個情人?”他平靜地繼續說。“她是不是渴求一個更年輕、更結實的身軀,一個和她更和諧的軀體?如果她這樣做了,那也可以原諒——甚至令人有放下包袱的感覺,我想——只希望她能謹慎些。一個戴綠帽子的政治家要比不時發作的醉漢更快失去他的選民,因為這意味著他連老婆也控制不住。還有其它要擔心的,例如,她會不會濫用他的名字?會不會公開譴責一個他想說服的對手?這些都是年輕的人可能會幹的事。要是在交換當中的部分危險還可以對付。但有一個潛在的疑問,這個疑問一旦證明正確的話,是不可容忍的。這就是如果她從一開始就參與了一個陰謀。”

“那你已經有所感覺了?”賈森低聲問。

“感覺不等於現實!”老軍人激動地反駁。“觀察戰場是不能憑感覺的。”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

威利爾的頭向後仰了仰,又向前低下來,目光落在湖水止。“我們今晚看到的事,可能有一個簡單的解釋。我希望有,而且我將給她一切機會來解釋。”老人又停了下來。“可是我心裡面知道不會有。就在你告訴我古典商店的事情的一瞬間,我就知道這一點了。我看著街對面我房子的大門,忽然間,好幾件事都對上號了。這使我感到痛苦。在過去的兩小時裡,我明知不對卻堅持爭論不休,沒有理由再這麼堅持了。我的兒子重於這個女人。”

“可你說過信賴她的判斷力;她是你的得力助手。”

“這是真的。你瞧,我需要信賴她,極力想信賴她。天下最輕易的事就是使你相信自己是對的。一個人越老越如此。”

“你認為什麼事對上號了?”

“她給予我的幫助,我對她的信賴。”威利爾轉過臉來看著賈森。“你對卡洛斯瞭解得歷史學家透徹。我詳細看過他的檔案,因為我比任何活著的人都更想看到他被捕、被處決,而且由我一個人去開槍。儘管檔案又多又厚,可是內容遠遠不如你知道的多。然而你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他的暗殺行為方面,還有他的行刺方法。你忽略了他的另一面。他不僅出賣他的槍,而且還出賣國家機密。”

“這我知道。”伯恩說,“這方面不是……”

“比如說,”將軍繼續說下去,就象沒在、聽到賈森的話。“我能看到涉及法國軍事和核安全力量的機密檔案。和我一樣能看到的還有大約五個人都是不容懷疑的人。可我們經常發現莫斯科知道這些情況,華盛頓了解那些情況,北京瞭解另一些情況。”

“你向你的妻子談論這些事情了?”伯恩驚訝地問。

“當然不。每當我把這類檔案帶回家時,都把它們放在我辦公室裡的保險櫃中,那房間是任何不都不許進去的,除非我在場。除了我,只有一個人有一把鑰匙,只有一個人知道警報器開關在哪裡。我的妻子。”

“我認為這同談論檔案一樣危險。這兩件事都能逼著她去幹。”

“我這樣做是有理由的。我已到了隨時都可能發生意外的年齡了;你不妨多注意些訃告頁。假如我發生了意外,她被囑打電話給軍事顧問,然後走到我的辦公室去,守在保險櫃旁邊直到保安人員抵達。”

“她不能就守在門口嗎?”

“大家知道,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