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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下,風險小。無論如何,這一改換給了我問一兩個問題的機會。銀行家最討厭改動。”達馬克喝乾了杯子裡剩下的酒。

“再來一杯?”賈森問。

“不,謝謝。那會處長談話時間。”

“談到哪兒停止由你定。”

“我在想,先生。在我開講之前你腦子裡應該大體有個數字。”

伯恩端詳了下對方。“它可能是五,”他說。

“五什麼?”

“五位數。”

“我就開始。我對一個女人說過——”

“女人?你一開始怎麼說?”

“實話實說。我說我是瓦洛阿的副總裁,按照蘇黎世聯合銀行的指示辦事。還能說什麼別的?”

“說下去。”

“我說我同一位自稱賈森·伯恩的人聯絡了。她問我多久以前,我回答說幾分鐘前。於是她很想了解我們談話的內容。這時我說明了我和顧慮。卡片上明確說該打長途電話給紐約,不是巴黎。自然,她說這用不著我擔心,改動是經過簽字授權的,因此如果告訴蘇黎世說瓦洛阿有位負責人拒絕遵守聯合銀行的指示,我願意嗎?”

“停一下,”賈森打斷說。“她是誰?”

“我不清楚。”

“你是說這麼長時間都是你在說話,她沒對你說什麼?你也沒問?”

“卡片的規矩。如有姓名給你,很好。沒有,不去問。”

“問電話的事你並沒猶豫。”

“只不過是種策略;的需要資訊。你轉來四百五十萬法郎,數目可觀,是位的勢力的客戶,也許後面還有更強有力的線……先猶豫,再同意,再猶豫,再同意,這就是人們瞭解事物的方法,特別是當一方在談話中表現出焦急的時候。我向你保證,她當時挺著急。”

“你瞭解了些什麼?”

“應該把你看作危險人物。”

“從哪方面說?”

“還不能下定論。可是既然用了這個字眼,已經足以使我問她為什麼不找安全部門。她的回答非常有意思。‘他已經越出安全部門的範圍,越出國際刑警組織的範圍。’她說。”

“你認為這說明什麼?”

“事情十分複雜,什麼樣的可能性都有。最好還是私下處理。可是,從我們談話以來,這事現在給了我某種啟發。”

“什麼啟發?”

“就是你真應該好好酬謝我。因為我必須非常小心謹慎。那些尋找你的人也許都是越出安全部門和國際刑警組織範圍的人。”

“可以商量。你對那女人說我正在去你辦公室的路上?”

“一刻鐘就到。她叫我在電話上等一會兒,她馬上就回來。她顯然又打了個電話,回來告訴我她的最好指示,要我把你留在辦公室裡,直到有人找到我秘書那裡詢問一件有關蘇黎世的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