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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論。是一個名叫威廉·安德魯斯的人正在被塑造,還是他正在嚴重地退化。在血流成河的山谷,他喪失了數數的能力;在小說的結尾,他喪失了和同伴交流的語言能力:“四個人又互相看了看,然後用探尋的眼神慢慢從周圍每個人的臉上看過去。他們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可以列出一長串寫過西部小說的作家名單。他們把西部小說看成是重要的具有典型美國特徵的小說型別,但這些作家寫這類小說時,常常帶著戲仿或者打趣的口吻。不妨讀一讀理查德·布勞提根的《霍克藍的怪獸:一部哥特式的西部小說》(The Hawkline Monster:A Gothic Western,1974)或者帕西瓦爾·埃弗雷特的《上帝的國度》(God's Country,1994)——這兩部小說是極好的仿擬作品——或者讀一讀羅伯特·庫佛有不屈精神的、滑稽可笑的《鬼城》(Ghost Town,1998),但約翰·威廉斯對待西部小說是嚴肅認真的,更為重要的是,他認真對待出現這種小說型別背後的原因。即便那些最陳詞濫調的西部小說也能滿足大量美國讀者的需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