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雖然有點渴,但應該可以堅持一天。”
米勒說:“我想也是。”
“如果我們找不到水的話。”施奈德說。
“如果我們找不到水的話。”米勒表示贊同。
施奈德端起鐵皮杯子,喝完最後一點咖啡。火光中,他抬起的下巴鬍鬚倒豎,喉結顫動。他語氣冷淡,慢吞吞地說道:“我想我們最好明天能找到水。”
“最好是這樣。”米勒說,“水多得是,只等我們去找。”沒有人回應。他繼續說道:“我一定是在什麼地方錯過了標記,在附近應該有水。但沒有多大關係,我們明天一定會找到水。”
其餘三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米勒。光線漸漸昏暗,米勒分別看了看他們三個,看施奈德的時候,目光冷淡,停留的時間要長一些。過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小心地把杯子放在查理·霍格面前的地上。
“我們睡一會兒吧,”米勒說,“明天我想起大早出發,趁天氣還涼爽。”
安德魯斯想入睡,儘管他十分疲勞,但就是睡不沉。帆布容器裡還剩下一點水,敞開著放在馬車上,由關閉的尾板擋著。拴在馬車後面的牛隊哞哞低聲叫著,蹄子刨著地面,頂撞那塊尾板。安德魯斯不時被這些聲音吵醒。
米勒的手拍在安德魯斯的肩膀上,把他從不安穩的睡眠中驚醒。他睜開眼,黑暗中米勒模糊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他聽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