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在西平,想見見你們這些文化名人,太不容易了。”
古狼坐下來,愉快地笑了笑,“齊先生,沒關係。可惜我對陸總還是一無所知,感到挺遺憾的。”
齊懷仲道:“那是機緣未到。我們陸總最初的理想也是做一個像你這樣有出息的詩人。陰差陽錯,他去了美國,讀的是哈佛大學的MBA,只能搞金融了。可他一直沒忘了自己的文學夢,一有機會,就想結交像你這樣的文化名人。”
古狼臉上浮出了意外的神情,“想不到陸總還是一個儒商。”又補充一句,“是個有品位的大儒商。”
齊懷仲和善地看著古狼,“如今沒文化的暴發戶實在太多了。陸總可不是這種人。你老家在清江地區,和陸總也算是老鄉。在省城,一個地區應該算正宗的老鄉了。陸總的父親,就是當年清江紅軍的主要領導人陸震天。”
古狼感到十分驚訝,略帶悔意和埋怨的口氣說:“這個紅雨,怎麼不早說……陸老在我家鄉可是一個傳奇人物,知名度非常高。能夠認識陸老的公子,很幸運。”
齊懷仲笑道:“你也別怪梅姑娘。陸總和人交往,從來不說自己的家庭背景。承偉實業沒能請動梅姑娘,如果能把你這個大詩人請動了,不是更好嗎?你們又是一家人。”
兩人正說著,陸承偉和江小三進來了。
陸承偉一進門,看見古狼從沙發上彈起來,也不過去和古狼握手,晃著腦袋吟唱著:“我的太陽在黑夜裡升起,滴血的心是把倒懸的火炬。阿基米德的聲音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