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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現在光鮮靚麗的,在外面又有地位,這名聲要是臭了,我看你還拿什麼在外面裝。”

眼見喬蔚然然臉色越來越紅,施慶華忙推著曹鳳萍出去,曹鳳萍邊走還邊罵:“我一把年紀了我怕什麼,別說罵你幾句,就是讓我大街上一哭二鬧三上吊,我都不嫌丟人……”

礙於妹妹在外面,喬蔚然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只能落在刀上,“砰!砰!砰!”地把豬腳剁成了碎渣。

當年她跟喬蔚平(同胞弟弟)被曹鳳萍照顧得吃不飽穿不暖,起早貪黑地幹活還要捱打,懦弱的喬昆安連安慰的話都不敢說一個。家裡的親戚沒一個出來給他們出頭,無奈之下她帶著弟弟跑去民政局請求收留,人家又把他們送回來,結果更挨來曹鳳萍更加惡毒的虐待。大學上了一年被迫輟學是因為什麼?倉促嫁給施慶華是因為什麼?不全是因為曹鳳萍的“關心”!

她覺得自己現在能這麼對曹鳳萍已經是大度到極點了,可曹鳳萍是怎麼說的:你別以為結了婚就能逃出我的手心,你就是我種在後園的韭菜,我割了一茬,再一茬,這輩子都沒完!

沒過一會施慶華又回到廚房,喬蔚然滿腔怨氣才有了傾訴對像。施慶華親呢地從後面圈住她的腰溫言細語地安慰,才慢慢消了她的火。跟著施慶華說已經安撫好曹鳳萍,明天早上他親自開車送他們回家,下午再回來銀行辦抵壓手緒,讓她請半天假。

他的身子緊貼著她,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飄進她鼻腔,為了受孕,她已經不用化妝品香水一年多了,而且這味道明顯就是……才平復的心情又燥動起來,她嚯地回頭,“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

“啊?”施慶華神色一怔,忙抬手在自己脖子腋下嗅了嗅,聞到香水的味道,臉色就發白起來,他訕訕地收回手,略有慌亂地解釋道:“這是李主任新買的香水,她坐我車裡噴的,怕有些沾到我身上了。”

喬蔚然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繼續做自己的菜,冷靜得異常。施慶華自言自語地解釋了一堆,她也沒給個聲音,弄得人好不尷尬,他要幫忙打下手也被她拂開。施慶華心裡慌慌,怕再呆下自己先熬不住說出實情便胡亂找了個藉口出去。

晚飯有曹鳳萍在,喬蔚然不想給自己找氣就讓施慶華把飯送進房裡。進來送飯的卻是喬蔚雲,來替自己母親向喬蔚然道歉。

18歲的喬蔚雲看上去就像個13歲的小姑娘,孱弱的身軀,蒼白的面容,哀求的目光,喬蔚然再一次心軟了,把那2000塊塞給了妹妹。

晚上睡覺時,夫妻倆誰也沒提香水的事,第二天曹鳳萍還沒起床喬蔚然就出了門,去到邁遜公司跟培訓師講了下,便把一天的課趕著一上午給講完了。下午的抵壓貸款手續也辦得很順利,她便說晚上吃頓好的慶祝下,施慶華才面有難色地說晚上要回趟老家,他老孃頭痛病又犯了。

喬蔚然的好心情瞬間就跟著消失,施慶華老孃的頭痛病一年至少要犯“十次”。施慶華是個孝子,不管老孃是真病假病,他都是縫喊必回,回去一次掏錢不說,他還要被他老孃洗腦,回來夫妻倆總要冷戰幾天。弄得施慶華只要一說他老孃頭痛病犯了,她就開始犯頭痛。

話都不想說一句,她就揮人催著人滾。施慶華知道老婆不高興,厚著臉皮摟著她又是親又是哄地說了好半天才放開她。

臨走前,她冷冷地給他提醒:“回來時把車子洗一下,我不想再聞到別的女人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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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喬蔚然躺床上看雜誌,施慶華的查崗電話準時打過來。她沒好氣地接通,說了聲“我在家裡”就掛了電話,施慶華再打過來她更是直接關了機,燈一拉倒頭睡下。每次施慶華出差不在家,晚上都會打電話回來,起初她還覺得他是真關心她,還挺感動的,後來久了了解他狹隘思想後才知道,他根本是擔心她出去找男人。

第三天的培訓考試,喬蔚然才交完卷就接到喬昆安打來的電話,她先掛下出去到安全通道才接通,“喂,爸。”

喬昆安屈指可數給喬蔚然的電話從來沒有過好事,今天突然打來,他還沒開口,喬蔚然的心就撲通撲通跳起來。沒聽完幾句她崩緊的臉龐變得煞白,她捂著心口踉蹌地後退,直到撞進一個懷抱。

作者有話要說: 我每寫一篇文,都會比上一篇用心,但現實往往是……一篇不如一篇。

真好的想不通啊,為什麼!

好多次說再也不寫了,卻一直堅持了下來,想想,真的是因為喜歡寫。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