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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拔了個賤人的頭面,剝了衣裳,我親自服侍她。”

石秀正盼候著這樣的吩咐,便上前一步,先把潘巧雲髮髻上的簪兒釵兒卸了下來,再把裡裡外外的衣裳全給剝了下來。但並不是用著什麼狂暴的手勢,在石秀這是取著與那一夜在勾欄裡臨睡的時候給那個娼女解衣裳時一樣的手勢,石秀屢次故意地碰著了潘巧雲的肌膚,看她的悲苦而洩露著怨毒的神情的眼色,又覺得異常地舒暢了。把潘巧雲的衣服頭面剝好,便交給楊雄去綁起來。一回頭,看見了迎兒不錯,這個女人也有點意思,便跨前一步把迎兒的首飾衣服也都扯去了。看著那纖小的女體,石秀不禁又像殺卻了頭陀和尚之後那樣的煩躁和瘋狂起來,便一手將刀遞給楊雄道:“哥哥,這個小賤人留她做什麼,一發斬草除根。”

楊雄聽說,應道:“果然,兄弟把刀來,我自動手。”

迎兒正待要喊,楊雄用著他的本行熟諳著的劊子手的手法,很靈快地只一刀,便把迎兒砍死了。正如石秀所預料著的一樣,皓白的肌膚上,淌滿了鮮紅的血,手足兀自動彈著。石秀稍稍震懾了一下,隨後就覺得反而異常的安逸,和平。所有的紛亂,煩惱,暴躁,似乎都隨著迎兒脖子裡的血流完了。

那在樹上被綁著的潘巧雲發著悲哀的嬌聲叫道:“叔叔勸一勸。”

石秀定睛對她望著。唔,真不愧是個美人。但不知道從你肌膚的裂縫裡,冒射出鮮血來,究竟奇麗到如何程度呢。你說我調戲你,其實還不止是調戲你,我簡直是超於海和尚以上的愛戀著你呢。對於這樣熱愛著你的人,你難道還吝嗇著性命,不顯呈你的最最豔麗的色相給我看看麼?

石秀對潘巧雲多情地看著。楊雄一步向前,把尖刀只一旋,先拉出了一個舌頭。鮮血從兩片薄薄的嘴唇間直灑出來,接著楊雄一邊罵,一邊將那婦人又一刀從心窩裡直割下去到小肚子。伸手進去取出了心肝五臟。石秀一一的看著,每剜一刀,只覺得一陣爽快。只是看到楊雄破著潘巧雲的肚子倒反而覺得有些厭惡起來,蠢人,到底是劊子手出身,會做出這種事來。隨後看楊雄把潘巧雲的四肢,和兩個乳房都割了下來,看著這些泛著最後的桃紅色的肢體,石秀重又覺得一陣滿足的愉快了。真是個奇觀啊,分析下來,每一個肢體都是極美麗的。如果這些肢體合併攏來,能夠再成為一個活著的女人,我是會得不顧著楊雄而抱持著她的呢。

看過了這樣的悲劇,或者,在石秀是可以說是喜劇的,石秀好像做了什麼過份疲勞的事,四肢都非凡地痠痛了。一回頭,看見楊雄正在將手中的刀丟在草叢中,對著這份殘了的妻子的肢體呆立著。石秀好像曾經欺騙楊雄做了什麼上當的事情似的,心裡轉覺得很歉仄了。好久好久,在這荒涼的山頂上,石秀茫然地和楊雄對立著。而同時,看見了那邊古樹上已經有許多飢餓了的烏鴉在啄食潘巧雲的心臟,心中又不禁想道:“這一定是很美味的呢。”

正常的*無法得到滿足,石秀就去妓院發洩,這使它覺得睡一個女人不如殺一個女人更爽快,於是石秀的性變態心理慢慢地成熟了,最後看著被肢解的潘巧雲,石秀內心裡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情慾是一把劍,它會傷人的。更何況,純粹的*與愛情是兩碼事。人的慾望有合理的,有不合情理的,合理的慾望是可以追求的,但超過一定的尺度,慾望就會使人變得失去人性,使人成為野獸。

第九章 生命之意義 第四十一章 自我實現

小說家茅盾的長篇小說《子夜》裡的主人公吳蓀甫是一個追求自我實現的人物,他雄心勃勃,夢想建立一個工業王國。吳蓀甫的奮鬥、發達和失敗的悲劇正是一個追求自我實現的人物的悲劇。追求自我實現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講人情人義,不達目的不擇手段。吳蓀甫很有魄力,一口氣兼併了八個工廠,獲得了相當的成功。但他在公債市場上受到金融資本家趙伯韜的打壓,雙橋鎮的農民起義也摧毀了他在家鄉經營的產業,他的絲廠也屢遭工人*,最後盡在公債市場上失敗而破產。

自我實現的悲劇,舉不勝舉,《紅與黑》中的於連也是一個追求自我實現的人物,為了進入上流社會,他把感情踩在腳下,把兩個對他忠愛的女子玩弄於股掌之間,最終也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把人的需求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需求五類,並依次由較低層次到較高層次。馬斯洛的理論有一定的道理,但我不完全同意。追求自我實現的人在事業上可能會很成功,但在生活中卻不一定會過得快樂,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