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哪一個真正把馬列主義思想中的那個唯物論辯證法當回事了?哪裡知道還有物極必反這個理兒?無意識的只是一味盲目地強調密植,卻把“合理”二字拋在了腦後而置之不顧。“地裡種不下夠多的種子,哪裡還想來得高產量”這思想一時成了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儘管牛保民對這樣的做法疑慮重重,可是他手下的那些組員一個個還是議論紛紛,不大滿意,不斷地向他提建議說:“人家某某生產大隊的試驗田,一畝地都要下種二百多斤種子哩,咱們下種那麼一點兒種子能比得過人家嗎?別叫上邊說咱思想保守、落後,把咱給批評了著。現在到處都講究敢想、敢說、敢幹呢,你說你一天到頭倒敢什麼?一天畏首畏尾的,跟上你也真夠窩囊的。”怎奈這牛保民生性是個實在人,他心裡老想的是這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有個極限的;凡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