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還有不可以隨便讓別人看見它。特別是,
如果懷錶出了什麼問題絕不可以隨便拿到一般的鐘錶店去修理,一定要
先跟芙蕾亞或是奏商量過才行。
惠那一直都有遵照奏的吩咐。
“今天早上也還在吧?”
“就說了有啊……”
那種金屬製的束西,怎麼可能像冰一樣溶化消失啊。
“當然還在,我也好好地搖過了。”
“是嗎……”奏好像又在思考些什麼。
“黑髮和金髮,到底哪個好呢?”
“怎麼又問這種問題啊……”
“哪個啊?”惠那無可奈何地開始在腦中比較著這子和芙蕾亞。
她們各有各的美貌和美麗頭髮,也有孩子氣的一面、脫俗的氣質,然後,
還有跟自己相處時的冶豔和魅力……
惠那感到自己又開始臉紅了,只好儘量保持冷靜地回答道:
“……我覺得各有各的優點啦。”
“原來如此。”奏回應著,又陷入了沉默的思考。
看她一副不想被打擾的樣子,惠那無奈地轉身面向前方坐好。
“嗨!”
“哇啊啊!”
不知何時,學校首屈一指的情報員,三年D班的今福手鞠已經站在她的面前。
“為什麼手鞠又會出現在這裡啊!”
“我聽到奇怪的事情噦。就是生理痛啊,生理痛。”
“……”
惠那不料竟會跟她變成裝病的夥伴。
“麻煩你跑一趟呢。”
把手鞠叫出來的元兇——奏以理所當然的表情跟她打著招呼。
“只看得到一團一團的人呢,傳說中的那個外國少女就在裡面吧?”
手鞠像在眺望遠方似的把右手平舉額上,用平時的輕鬆語氣說道。
“突擊採訪等一下再開始進行,現在先讓我看看吧……”
“總而言之,你先確認一下昨天和今天拍的照片吧。”
然後,手鞠就仔細地看起奏交給她的手機上的液晶畫面。
“喔喔,這樣啊。確實排了一大堆人呢……最後三張是剛剛才拍的吧?
還有,其中有九張我沒看過。”
“真的想不起來啊?”
“想不起來,雖然我還記得昨天的事。你要看看我的通訊紀錄嗎?”
“不用了,我相信你。”
“……真的是有趣的事情嗎?”
“現在還在確認中。”
“我想如果只是純粹搞錯的話奏是不可能這麼關心的。好,那我就好好期待吧。”
“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
“說吧,是什麼?”
“以手鞠的眼光來看,今天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啊,我想就只有這個了吧。就是白河惠那的未婚妻來到,這可是無可挑剔的超級八卦題材呢。”
“在此之外呢?”
“想不到有什麼事哪。上午好像都挺和平的……”
“我瞭解了。還麻煩你跑這一趟,謝啦。”
“沒關係,本來就該互通有無嘛。這種小事不用在意。”
這兩個交換情報的夥伴的交談之中到底蘊含著什麼意義,惠那完全搞不懂。
“你們在說什麼啊?”
“只是隨便聊聊。”奏很罕見地冷漠回答著。
這讓惠那多少覺得有些不安。
這時手鞠彎下腰來,帶著詭譎的笑容插入惠那和奏之間。
“對啦對啦,今天上午還有一件八卦唷。”
“怎樣的事啊?”
“惠那,聽說你今天上午蹺課跑出去了對吧?真是太稀奇了哪。”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奏彷彿是在寫什麼調查書一樣,簡潔地問道。
“剛剛而已啦,午休的時候。是弓箭社的社長告訴我的,說惠那好像
在一點都不浪漫的地方跟什麼人約會呢。”
“啊啊啊……”
……沒想到被大大擺了一道哪,雖然惠那一開始這麼想,但是又立刻
想到她那種大刺刺的個性是不可能存心算計人家的。雖然還不瞭解狀
況,但是既然被這整天收集特級八卦的手鞠給遠到,恐怕是自己氣數已盡。
在悔恨呻吟著的惠那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