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煙柱子,心想:‘好啦,今天傍晚我在這兒總該見不到人影了。起碼今晚沒人會打擾我了。’然後我抬起頭,巧得很,她站在那兒,整個臉都準備著要擺出笑容,嘴就要張開說出他的名字,就在這時她發現我不是他。不知咋的,我便把知道的整個事嘮叨了一遍。”他勉強做了個怪相,不是微笑,只是上唇翹動了一下,臉皮剛皺起還沒展開,這動作便幾乎立即收斂了。“當時我絕沒想到,我不知道的事還不是最糟糕的部分。”
“能夠把拜倫·邦奇留在傑弗生鎮過星期日的事,準是件怪事,”海託華說,“可是,她正在尋找他,而你幫她找到了他。你做的事不正符合她的願望嗎?這不正是她從亞拉巴馬州一路來找尋的嗎?”
“我想我把情況告訴她,這沒錯。我想這一點不會有啥問題。她眼睜睜地瞅住我,坐在那兒,大著個肚子,看她那神情,一個人就是想撒謊也辦不到。於是我講個沒完,那邊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