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
老人約莫六七十歲的模樣,頭髮鬍子微白,臉上皺紋交錯,可是一雙眼睛卻犀利精明,看向你的時候會讓人覺得他在審視你。
老人獨居,住的這棟老房子年限很長,屋內都是灰白氣息。
絃歌很沉的住氣,不管老人回應不回應她的問題,還是耐心的把其中的厲害關係給他講清楚,她相信有著那樣一雙眼睛的老人不會不明事理!
倒是顧子韶有些沉不住氣,在他眼裡老人就是冥頑不靈,固執的可怕,不過絃歌及時阻止了他!
一晃兩個小時後,到了六點鐘,老人終於有所鬆動,他伸出一根飽含歲月風霜的手指指著不遠處一張泛黃的照片兒,說了一句,“找到我孫子,我就做證人!”
這張照片看著很陳舊,而且也有些模糊,照片上立在老人身邊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依稀還看的清模樣!
可,找人這事兒不是大海撈針嗎?難度太大了!
一時之間,絃歌也有些頭疼,沒想到老人竟然丟擲這個難題?不過即便這樣,她也得試一試?
顧子韶把照片拿過來,無意中看了一眼,幾乎瞬間顧子韶的手指抖了下,媽呀,人生要不要這麼狗血?
絃歌注意到他的反應,沒有說話,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又看向老人說了一句,“老爺子,說話可要算話?”
老人依舊沒說話,態度冷漠的點了點頭。
而後,絃歌和顧子韶出了這棟破舊的公寓樓,走到停車位置的時候,絃歌猛地轉過身,視線停留在顧子韶身上,“子韶,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子韶沒想到絃歌的觀察力這麼好,抬起頭,對上她的眼睛,首先露出一個討好又苦澀的笑容,接著就哭喪了臉,嘆了口氣,“果然人就不能做壞事兒,做了一件就瞞不住……”
絃歌不太明白他的話,接著問,“什麼事情?跟案子有關嗎?”
“絃歌,我……我是清白的……”顧子韶委屈的不行,幾乎是哭喪著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絃歌大概講了一遍,原來他在喝醉之前還清醒的時候看到過照片上老人的孫子,應該就是在那家酒吧,可他想了想也把自己喝醉後發生的事情也說了,最後義正言辭的申明,“我是清白的,絃歌你一定要相信我!”
絃歌聽得卻直想笑,她默默的想這傢伙估計被顧棉給耍了?不過她邪惡的沒有開口解釋。
“好了,既然有眉目還不快上車?”絃歌提醒了一句。
顧子韶卻不肯,上前一步,手臂扯住絃歌一隻手臂,“不行,絃歌你現在告訴我你相信我清白嗎?”看他的架勢大有絃歌不說他就不讓離開的模樣!
“不管顧棉那女人跟你說什麼,我就是清白的!”他強調了一句。
“好,子韶我相信你!”絃歌有些無奈,開口說了一句,漂亮的眉宇間是忍不住的笑意。
可顧子韶還是不讓她走,並憤憤的指控了一句,“你騙我?”他又不傻怎能看不出她在笑,是可笑的笑。
絃歌皺起了眉頭,唇間溢位幾個字,“約法三章,子韶你這是要耽誤我的工作嗎?”他們可是事先約好的。
看到絃歌的表情,顧子韶立馬僵了臉,帥氣的臉上還浮現一些為難之色,停頓了一會會兒,他的腳步還是讓開一些距離。
畢竟,他可捨不得惹絃歌生氣!
但最後還是力證了一句,“絃歌,我真的是清白的……”
“子韶,你再敢囉嗦?我就……”絃歌是忍無可忍,抬起頭瞪大了眼睛。
顧子韶小跑兩步,替絃歌開啟車門,“絃歌,你快上車,別耽誤時間。”
“……”
車子很快離開這裡,消失在漸漸變黑的暮色中。
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楚南淵的跑車剛剛停下,駕駛座上的男人周身散發著凌冽冰冷之氣,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半暗半明的浮現,冷峻的可怕!
而恰好他過來的時候,聽到絃歌叫那小子“子韶”,那小子叫她“絃歌”。
謝絃歌那女人平時都怎麼稱呼他的?要不是楚南淵要不就是楚總?
在絃歌的車子離開後,楚南淵的車子也跟著離開,但他想了下也撥通了文燁的電話。
……
十幾分鍾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整個城市燈火闌珊。
還是昨天顧子韶醉酒的酒吧,只是快七點而已,這裡早已經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有了顧子韶的經驗,絃歌他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