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落在她的臉上,問,“你是真想跟他離婚還是假的?”
這個問題有些難度,尤其是從謝逸歌嘴裡說出來,絃歌僵在那裡,“我……”她張開嘴,只是有些話被卡在喉嚨口,怎麼都出不來。
她心裡清楚這種反應肯定會讓他誤會,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沒有說。
“看來我當年是想錯了……”謝逸歌留下一句有些說不清的話,就提步越過她,重新往名門走去。
絃歌看著他離開,卻無力阻止,謝逸歌冷峻的臉一如當年隔著鐵窗對著她時一樣,冰冷的讓她心驚肉跳!
絃歌不想讓他們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再次跌入冰點以下,提起步子,追了上去,扯住謝逸歌的袖子,“大哥,咱們不是說好去吃飯嗎?”
像小時候一樣,只要她揪著他的袖子,再晃幾下,他所有的怒氣都會煙消雲散。
可,這次,卻不同,謝逸歌頓住高大的身形,一側身,滿身的寒氣撲面而來,語氣也有些冷,“絃歌,鬆手!”
這句話從來沒有過,可現在有了,絃歌的手臂僵在半空,討好的笑容也有些僵,“大哥,我真的餓了。”
“可我現在就想喝酒。”這大概是謝逸歌有史以來對她說的最任性的話!說完,他就轉過身,大步朝裡面走去。
絃歌很是無奈,還是追了過去,“大哥,也賞我一杯吧?”她笑,滿臉的無賴,屁顛兒跟在他後面。
楚南淵的車並未走遠,不遠處偏陰暗的位置,他熄滅了火,點燃了一根菸,灼灼的視線盯著他們兄妹。
煙霧嫋嫋,半明半暗的煙火閃爍中,他冷峻邪肆的俊彥看起來一片沉然,但是按壓在眸底深處的情緒暗潮洶湧。
他心裡想,謝絃歌既然你要入我楚家的大門,就別想這麼痛痛快快的離開!
他的大衣捲走了她的Bra,這本來是個烏龍,可誰讓他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他們那樣親暱的姿態,他承認自己是故意的,尤其是看到謝逸歌的臉色,心裡更加確定了一個想法。
謝逸歌,謝絃歌,是兄妹才是兄妹嗎?
……
絃歌跟著謝逸歌進了包房,推開門,屋內原本熱鬧的氣氛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