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突然開口,而他接下來的話也像是在自言自語,他繼續道:“這麼多年,我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可是她要的我給不了,我的心全都給了……”
說到這裡他沒有說下去,可絃歌卻差點兒冒了一頭汗,她並不希望慕千城說出來,她這個人其實也挺絕的,就像慕千城說的,慕千城給不了羅碧影想要的,同樣的,她謝絃歌也給不了他想要的。
這世界上最令人煩惱的問題就是感情問題,而這個問題在絃歌這裡同樣也是煩惱的,她會刻意的去避開。
好在,慕千城沒有繼續說下去,可他卻問了她一句,“絃歌,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人很壞?”
在絃歌心裡,慕千城說的這句大有一語雙關的意思,絃歌想到她正在對他的懷疑,甚至有感這句話他是針對她,而不是針對羅碧影這件事情。
想了一想,絃歌回應了一句,“慕師兄,你對於我,就如我大一那年第一次見你在臺上辯論,那樣的神采飛揚,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崇拜你!”
慕千城失笑,接著問了一句,“只單單是崇拜嗎?”
“那不然呢?以慕師兄你在法律界的地方,難道這個還不夠嗎?”絃歌調皮的說了一句,同樣含著一語雙關,她希望慕千城可以明白。
之後,精緻美味的法國菜一道一道上來,兩個人在用餐過程中並未說太多的話,安靜的結束了一頓飯。
而後,慕千城送絃歌回到謝家,在門口告別時,絃歌問了一句,“那羅師姐的身後事,你……”
她沒說完,慕千城截斷她的話道:“我會看著辦,你別操心。”
“那就好。”絃歌點了點頭,轉身進了謝家大門。
慕千城看著她的身影兒消失後,才選擇轉過身,可他還沒有來得及上車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突然在他車子前方停下。
裡面下來兩個身穿黑衣並戴著墨鏡的男人,其中一個公式化的開口,“主人請你回去一趟。”
慕千城沉了下臉,沒有說話,停頓了片刻,還是上了黑色的商務車。
……
絃歌回去後,洗漱完,就尚了*,可今天發生的關於羅碧影的事情卻絞在她的心口怎麼都是個疑問?
片刻,她和顧棉通了一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下,顧棉直覺性的說了一句,“不用糾結,慕千城絕對脫不了關係?”
可不是,實際上,對絃歌來說,她對慕千城的懷疑也並未減少?儘管慕千城看起來傷心失落,可絃歌心裡卻有那種感覺。
加上,自看到慕千城母親脖子上的項鍊後,還有關於羅碧影的事情,她突然發覺好多事情其實是有聯絡的?不過她猜不出這些聯絡是什麼?
……
還是那座宛如銅牆鐵壁般的別墅,楚老爺子被禁錮的位置。
此刻,夜色如墨,遙遠的天際上一絲星光都沒有,黑沉的令人壓抑,就在這樣一個夜空下,楚老爺子被迫跟著黑衣人向別墅內未知的方向走去。
但是,楚老爺子生性樂觀,儘管如此,還要欣賞一下院子裡的景色,邊對著看押他的黑衣人說了一句,“看得出來,這裡的主人對生活了無興致,瞧瞧這大片的花草都快被她毀壞完了?一點兒藝術修養都沒有?”
黑衣人卻難得扯了一抹諷刺的笑,“老爺子興致真不錯?”
“那可不是!”楚老爺子瞅了他一眼,忽然發覺這個黑衣人的表情有些古怪,瞬間就生了疑心?
果不其然,沒有多久之後,黑衣人停下腳步,老爺子也跟著停下,可這一停下,他卻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陣怪異的叫聲兒,就像是人被打的時候又不願意叫出聲音而發出的那種。
楚老爺子的臉色微微變了下,而後隨著黑衣人指著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不遠處的空地上,一個男人立在哪裡,手腳雖然沒有被束縛,可卻在被人揮…鞭,但是他卻一言不發,面色蒼白,隱忍不發。
走得近了,老爺子也認出了那個被打的人,不是旁人,就是慕千城。
楚老爺子的嘴唇動了一動,目光中有些不忍,卻沒有發出聲音?最後目光中也只剩下一絲疼痛。
揮…鞭的是另外一個男人,但還有另外一個穿著黑色,卻戴著面紗的女人立在一旁看著。
女人的氣場很冷,加上看不出她的真實樣貌,這一且的場景是說不出的詭異!
片刻,女人似乎注意到楚老爺子,冰冷的聲音中透著幾絲嘲諷,“想不到叱吒風雲的楚老爺子會對不認識的人報以同情?”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