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的男人“唰”得一下變了臉色,他起身,想都沒想,立刻宣佈,“會議暫停,大家都散了。”說完,就帶著文燁提步向總裁辦公室走去。
“總裁,發生什麼事情了?”文燁一向警覺,邊走邊問了一句。
楚南淵陰沉著的臉始終沒有緩解,大步抵達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說了一句,“絃歌可能出事兒了?”
文燁愣住,跟著楚南淵進了辦公室,他合住了門,心裡又是驚愕,剛才的電話根本什麼內容都沒有,總裁是怎麼知道的呢?
難道是相愛過的人都有心靈感應?這也太神了?可現在的局面,還真是挺令人憂愁的!
“別站著,趕快給他們打電話?”楚南淵沒有忘記自己佈置在絃歌周圍的人,他的情緒已經臨界暴躁的邊緣。
文燁打了,可結果的確不理想,他們的人被人布了一個局,絃歌被帶走了,但是是誰已經明朗了,就是鄧燁。
文燁放下電話就看到楚南淵換下了西裝,他還沒有反應,楚南淵已經拿了車鑰匙,說了一句,“跟上來,告訴他們,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文燁快速跟楚南淵出了門,還快速的吩咐了一通。
……
夜幕降臨,絃歌醒過來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自己安然無恙,手和腳也沒有被綁,是處於一個自由的狀態,不過是在一間屋子的自由。
這個屋子很破舊,她大概看了一眼,應該是屬於廢棄屋之類的。
她發現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兩個寶寶也安然無恙,乖乖的,她摸了摸,似乎還能感覺到他們的律動,微鬆了口氣。
但是,很快她移動了步子,走了幾步,心裡的氣又提了起來,因為她在昏迷前看到了一個人,正是從看守所逃脫的鄧燁。
是的,如果沒有別人,她就是被鄧燁綁了,不管鄧燁對她參與蘇可的事情知道多少,她現在的處境遠比看起來的危險。
最重要的是,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他們絕對不能有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下,門被推開,果不其然,一身黑色的鄧燁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笑容溢滿了殲詐和陰狠,“別來無恙,謝律師。”
絃歌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她告訴自己決不能慌亂,首要的事情絕對是孩子第一,就直接開口,“不知道鄧總請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鄧燁走了兩步,在絃歌幾步之遠的位置停下,顯然他也很詫異絃歌的冷靜,唇角揚起的是諷刺,“謝律師果然直接,那我也不繞彎子。”
“沒別的目的,楚南淵欠我的,我得找他討個公道。”鄧燁話鋒一轉冷靜的開口。
不是因為蘇可的事情?而是因為楚南淵?絃歌這才反應過來,可她心裡卻說不出什麼,好在她夠冷靜,繼續道:“鄧總不會不知道我和楚南淵感情破裂,已經離婚了嗎?”她特意加重了感情破裂幾個字。
“知道!”鄧燁回應了一句,看了絃歌一眼繼續道:“可我更知道你是他最愛的女人這個事實!”
“是嗎?”絃歌故作平靜,自嘲的一笑,“這句話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鄧總倒是第一次說?暫時容我反應一下,我想鄧總一定是在嘲笑我吧?”
“謝律師不愧是個大律師,佩服!”鄧燁扯開了話題,用行動表示他根本就不信絃歌的話。
“真相如何?我們不久後就知道了?”說完,鄧燁離開了這裡,卻還是吩咐門口的手下把絃歌綁了起來。
可這遠遠不是她想的內幕,鄧燁走了沒多久,門再次開啟,絃歌萬萬想不到在這裡看到了白悅苼。
而看到白悅苼,絃歌才想通剛才鄧燁說的話,她直接開口,“是你跟他說我是楚南淵的最愛?”
“對啊,要不這樣,你怎麼會在這裡?”白悅苼冷笑開口,說的一點兒都不含糊,直接就承認了。
“對,你應該還會死在這裡,不出意外的話,和你的寶寶一起死在這裡?”白悅苼補充,提到絃歌的寶寶她的眸中是某種偏執的陰冷。
絃歌想起那天白悅苼知道她懷孕時的瘋狂,心裡突然就懊悔了,她應該否認的,誰知道這女人會是個瘋子?
“白悅苼,你也是母親?”絃歌氣得不輕,可她知道自己的話根本沒用。
白悅苼低低的一笑,笑容古怪,說道:“是呀,我也是個母親,可誰讓你懷的是南淵的孩子呢?”
絃歌不說話,白悅苼繼續開口,“謝絃歌,這是你欠我的!當年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南淵一起了?”
“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