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進了謝家。
除了謝逸歌,方若寧和笑歌都在客廳,母女三人聊了一會兒,絃歌就說累,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晚上,臨睡前她和顧棉通了一個電話,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並對顧棉說了一句,“你說,如果是真的,他想做什麼?”
顧棉卻回了一句,“絃歌,我還是那個看法,慕千城對你絕對不單單是朋友的意思!”
“可這說不了也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揣測?”絃歌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挺難以接受的,如果慕千城是個雙面人?她會如何?
顧棉相對來說到底是個局外人,聽著絃歌這麼分析,她也是職業習慣所然,也起了一些懷疑,就說了一句,“這樣吧,慕千城無懈可擊,可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也是這樣,羅碧影,你還記得吧?”
“我試著調查一下。”顧棉補充,這個主意絃歌也覺得不錯,就提醒了一句,“顧棉,羅師姐就在西郊監獄。”
掛了電話,絃歌想了一會兒,而後跟孩子們聊了聊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一旦她有心事兒的時候睡眠就不太好,快清晨的時候她做夢了,夢中發生的事情好複雜,她可以說是被驚醒的。
絃歌伸出手一摸自己的額頭,發現有些汗水,她才漸漸的抽離,平靜了下來,而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
兩天過去,週五就到了,絃歌按部就班的在獵鷹上班,輕鬆自如,偶爾會和謝逸歌一起下班。
只是這兩天謝逸歌回去的都比較晚,剛把絃歌放到謝家門口,他就找理由出去,絃歌覺得不對,後來才發現原來這一週母親都在給大哥相親,大哥當然是能躲就躲了。
絃歌有一次在上班休息時間逮住謝逸歌,她怕是自己的原因導致謝逸歌不願意和女人相親,就暗示了一下,“大哥,媽是為你好,我和笑歌都希望有個漂亮嫂子?”
可謝逸歌卻回了一句,“絃歌,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處理完了,我才能考慮這個問題?”
絃歌試探的問,“大哥,不會是我的事情吧?”
“當然不是!”謝逸歌拍了拍她的肩膀,認真的否認,卻始終沒有說什麼事情?但是敏感的絃歌還是察覺了出來,因為自從搬回謝家後,她有的時候發現謝逸歌和方若寧會避開她和笑歌去書房談事情?
也許是絃歌過於敏感,可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感覺他們瞞著她什麼?
週五下午,絃歌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接到了顧棉的電話,顧棉帶來的訊息並不令人開心,而是一種無力。
顧棉說,“絃歌,羅碧影現在的狀況不太好,監獄已經把她轉到了特殊的精神疾病中心,邊監控邊治療。”
絃歌有些不能相信,嘆了口氣,“我們現在能見到她嗎?”情況轉變的真是令人說不清?
顧棉實話實說,“這恐怕要唐小姐幫忙才可以。”
“我明白了。”絃歌點頭,而後掛了電話,片刻,就給唐梨落撥了一個電話,說了一聲兒,也跟她約好了時間。
週末,絃歌去和唐梨落約著見面,謝逸歌不在,方若寧是讓司機送她過去,可萬萬沒想到中間出了一些意外。
她們的車子正在馬路中央行駛的時候,突然從一側小路上飛過來一輛黑色商務車,“砰”的一聲兒撞了過來。
這輛車子是直接衝著她們過來的,絃歌驚愕中第一念頭就是這個!
而後,她透過車窗玻璃,忽然看到似曾相識的一個人,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按了一個電話,耳旁是司機的叮囑聲兒,“小姐,你怎麼樣?”可她好像聽得有些恍惚,隨後又是“砰”的一聲兒響,絃歌暈了過去。
在昏死前,她的手指無意識的護著自己的肚子,緊緊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的寶寶們千萬不能有事兒?
……
與此同時,盛天國際,頂層,盛天最大的會議室,集體加班的高管正在向楚南淵彙報第一季度的工作。
第一季度楚家內憂外患,風波不斷,整體營業額下滑是必然的,所有沒有幾個人臉上是好看的,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楚南淵。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為主帥的楚南淵的電話響了,響的有些肆無忌憚,可自然沒有人敢說什麼。
會議中斷了片刻,一般的電話楚南淵是不會接的,可是這個電話號碼對他來說猶如心口的一抹硃砂,他願意永遠把它鎖在這裡。
他接起,可電話另外一頭卻沒有聲音,一向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