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呵……”蕭樾低笑一聲,卻居然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後點頭:“這樣也好……”
武曇正待要翻白眼,目光不經意的一瞥,剛好看到定遠侯府的馬車過來。
她本來是無所謂和蕭樾捆綁行動的,這時卻改了主意,“我祖母來了,我不跟你去了,晚些時候宴會上見吧。”
武青林夫妻還沒回京,林彥瑤又臨盆在即,肯定不能陪同出席這樣的場合,今天來的應該只有老夫人一個女眷。
雖然老夫人這般身份排場的人自己就能應付一切,但周家那邊剛查出來了事情……
蕭樾於是不再堅持。
兩人等侯府的馬車停穩,蕭樾和武老夫人打過招呼就先走了。
“大哥和大嫂這兩天還沒來信麼?說了什麼時候回來沒有?”武曇也扶著老夫人的手往宮門裡走。
“前天又寄了信回來,說這一兩天就啟程往回走了。”老夫人笑道,“你二哥那邊,只要一過去,一兩年的回不來都是常事,瑤丫頭就快臨盆了,想來是好丫頭擔心我一個老婆子照應不過來才催著你大哥回來的。”
對武家而言,最艱難的那段時日已經過去了,雖然沒了南境的兵權在手,但家裡的一切都穩定下來入了正軌,老夫人也別無所求,就等著兒孫滿堂了,便是常年嚴肅的臉上說話間也不自覺的帶上笑容。
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轉而拍了拍武曇的手背,低聲道:“你呢?成婚也有好幾個月了……”
周太后對抱孫一事好像根本就不上心,所以武曇這個新媳婦就做得毫無壓力,根本就沒想過這回事。
現在老夫人突然提起,而且還是在外面,她嚇了一跳,連忙紅著臉打斷對方,小聲的抱怨:“我們……還早呢,這才哪兒跟哪兒,祖母你盯著嫂嫂們就好,怎還嫌操心不夠啊,連我都要管……”
老夫人嗔她:“是因為你府上沒有長輩同住,怕你不懂這些我才問你的。不過孩子這事也要看緣分的,祖母不催你,不過你若是有訊息了,一定第一時間叫人回去給我送個信,知道嗎?”
“知道了……”武曇只能悶聲含糊。
老夫人也不願意和小丫頭說這些,見她臉紅尷尬,就也收住了話茬。
前面剛好有空轎子抬過來,有內侍看見武曇,有意獻殷勤,就趕忙將轎子停下。
老夫人想要走過去,卻被武曇不動聲色的攔了,扶著老夫人笑道:“現在時間還早,天氣又好,祖母若是覺得腿腳還算便利,我便陪您走走吧?”
老夫人對她的心思門兒清,立刻就意識到了她是有話要說,就也不動聲色的跟著點頭:“那便走走吧,我也是悶了好些天不曾出門走動了。”
武曇於是擺擺手打發了內侍和轎子。
除了武曇這樣身份的皇室女眷,一般女眷進宮最多就只准帶一個貼身婢女,周媽媽雖然年紀大了,服侍人不如小丫頭們手腳利索,但老夫人身邊最信得過的就是她,所以一般進宮也都是帶她的。
跟來的是周媽媽,武曇反而更放心些,扶著老夫人的手沿著御道慢慢往御花園的方向走。
路上人來人往的,不過多是坐轎子,來去匆匆。
走了一段,武曇看看四下無人才輕聲與老夫人說道:“祖母,有件事我要提醒您一下,這段時間您和定國公府王爺的外祖母還是沒有互相走動是嗎?”
老夫人冷不防她會提起這個,不禁眼皮一跳。
武曇長話短說:“也許是我小人之心了,但以後您儘量防著周家的人一些。”
周老夫人當初做的那事很不合情理,武老夫人是和她交情最深的,自然也最能察覺對方的反常。
武曇這麼一說,她就立刻警覺起來,腳步都不由的頓住了,屏住了呼吸道:“為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周暢源的事,畢竟無憑無據,而且那個人又疑似是個瘋子,對誰都能隨意的下狠手,武曇不想節外生枝,就直接忽略掉他,只是正色點點頭,握著老夫人的手言簡意賅的提醒:“三年前她突然斷了與咱們侯府的來往,王爺那裡這兩天剛查到一些依據,我們懷疑是二叔的事被外祖母知曉了。這件事是我們武家的把柄,一個不甚就會招致滅頂之災的,落在任何人受傷都是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