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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婷婷的一雙眼睛像紅外線探測儀似的死死釘在嚴幼微的身上,看得她簡直喘不過氣來。
想到自己的愚蠢,她默默低下了頭:“是,這個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你。”
辦公室裡靜默了三秒後,任婷婷突然出手,重重地打了嚴幼微的肩膀一下:“好樣的,丫頭,幹得漂亮。”
嚴幼微一臉驚恐地望著對方。
任婷婷滿不在乎地擺擺手:“雖說背後說死人壞話不好,可我還是得說一句,柯建中他該!當年你們戀愛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眼瞎了。曾子牧哪裡都比他好,你幹嘛扔了牡丹去撿狗尾巴草啊。後來看他對你不錯我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小子是個忘恩負義的,你對他這麼好,他居然有臉跟別的女人滾床單。還是跟那樣的女人。你還記得當時他出軌的那女的是誰?”
“記得,隔壁班的夏小喬。”
“虧你還記得她名字,我早忘光了。”
“咱們好歹一個宿舍的,從前關係也不錯,你會忘?”
“我如今就記得她那張臉了,整個一個狐狸精,在學校的時候就見天地想破壞你跟柯建中的關係。後來可算讓她找著機會了。想起這事兒我就覺得噁心,就跟吃了只蒼蠅似的。也就你這種傻瓜,居然還會嫁給他。柯建中這男人命不長福氣倒挺好,就有你這種眼睛被屎糊了的傻姑娘願意給他機會原諒他什麼的。換了我,他敢再出現在我面前,見一次打一次。”
嚴幼微疲倦地揉揉太陽穴:“算了,人都走了,你就別再說他了。”
“行,咱們不說他,說回陽陽。你這到底唱的哪一齣,孩子是誰的?”任婷婷說到這裡身子晃了晃,瞬間滿面紅光,“曾子牧!是曾子牧的對不對!”
“你小聲一點,外面人會聽見的。是是,是曾子牧的,沒錯兒。”
任婷婷激動地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間或還搓搓手,就好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