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女性色彩,卻極具攻擊性,簡直能把女人的眼睛都刺瞎掉。
嚴幼微立馬想起之前跟任婷婷的一場對話。當時她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這次的專訪要由她們報社來完成。集團下屬有一系列的電視臺,這種能大大增加收視率的事情難道不應該由他們來做嗎?
任婷婷卻一口否決:“不行不行。你跟他一張床上睡這麼久你還不瞭解他?你什麼時候見他上過電視。我跟你說,報紙採訪是他的底線,而且只有文字不配照片。你要跟他說電視臺採訪,別說你只是他前妻,就算你是他現妻他也不會答應。”
所以說曾子牧,就是一個如此龜毛的男人。
一個長得好看卻很龜毛的男人。嚴幼微只覺得頭腦一熱,一股熱血衝上腦門,當即便開口道:“我想要一張你的照片。”
“什麼意思?”他的照片嚴幼微手裡起碼有一達。
“我要一張可以放在這次採訪中的照片。可以我就上,不行我就走。”
曾子牧凝神思考片刻,竟爽快地答應了:“行,所以你先玩哪一個?”
哪一個對嚴幼微來說都是一樣的。所以她閉著眼睛指了一個,又閉著眼睛坐了上去。等到那玩意兒剛一啟動,她心裡就只剩無邊的“後悔”兩字迅速地蔓延開來。
等到一輪轉下來後,嚴幼微扶著曾子牧的肩膀衝草叢裡大吐特吐時,她突然覺得什麼記者的職業操守,根本就是狗屁玩意兒。
她的耳邊滿是剛才在天上飛時身邊人的尖叫聲,兩腳像是還踩在雲上沒個著力點。胃裡翻江倒海得難受,不說早飯,就是昨天的晚飯也都一併吐了出來。
她絕望地擺手道:“算了算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