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形象的找你。”
“我就該為此而感動嗎?”程晚夏問他,很冷靜的問他,“你看到傅博文做了那麼多,所以你覺得他不值得。但是你想過在你沒有看到的地方,或許我做得比傅博文還要多?一心想要給某個男人懷孕,用盡手段,卻最後被告知,你不能懷孕,已經有其他女人為你男人懷孕了,你哪邊涼快那邊去!”
程晚夏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控制情緒,也似乎只是因為話說得太多,需要咽咽口水,她冷靜的對著傅正軒,繼續說道,“你說,面對這些,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該如何接受?是離婚,還是說,忘記他做的種種,重新開始?”
“……”傅正軒被程晚夏說得啞口無言。
“任何事情,也得給別人一個接受的過程,我做不到明明他背叛了我,我還能夠喜笑顏開的面對他,我承認,我沒那麼愛他,愛得沒有了自己。相對的,傅博文也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愛到不顧一切。”
傅正軒真的被程晚夏說得說不出話來,他看著程晚夏,好半響,終究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離開了。
或許,他們看到的東西真的都太表面了。
……
傅博文沒有喝得沒有了意識。
他只是頭很暈,整個身體很沉,不想動而已。
所以剛剛程晚夏說的一切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在程晚夏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覺得自己,那麼的不堪!
……
是夜。
傅博文清醒了,房間裡面有些黑,浴室裡傳來淋浴的聲音。
程晚夏在洗澡。
他坐在大床上,點開燈,拿了一隻煙出來。
他下午喝了酒,一身都臭,連床似乎都臭了。
煙還沒有抽完,程晚夏已經洗完澡出來。
她每次出浴的時候都很美,白皙的臉頰有些微微泛紅,晶瑩剔透的水珠總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在水晶吊燈下,滿是誘惑。
以前,他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就算自己身上很臭,臭得被她嫌棄,他也會這麼肆無忌憚。
他喜歡聽到程晚夏有些嬌嗔的,笑聲。
而現在,他只能看著她,看著她冷漠的走向化妝臺,簡單的把頭上的水漬吹乾,在臉上擦著一些香噴噴的保養品。
程晚夏真的很香,他以前一直以為她身上的味道是某種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