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齊靜爭氣,當了高考狀元后她這個當媽的在家裡總算也抬起了頭。卻不想晴天霹靂出了這樣的意外。
“我只想給我女兒討回公道,你家裡那群吸血鬼,一個個的生怕我們靜靜身上太乾淨了,是隻管把髒水往她頭上潑!”
齊靜父親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愣是垂著頭半個字不吭。
看陸翊臣真的要走,齊靜母親再也顧不得其他,從床上滑下撲過來直接跪在了地上:“我相信你們說的,只要能給我女兒討回公道,抓到真正害死她的人,你們怎麼說都行,我去跟警方說之前說的話都是子虛烏有,是我們胡編亂造的。”
葛傑接到陸翊臣的示意,連忙上前將人扶起來。
……
從南安醫院出來,劉校長想起齊靜父母,深深嘆了一口氣:“傾盡全力養一個孩子,這一出意外,就什麼都沒了,家也散了,以後兩個人老了,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陸翊臣看向劉校長,這位曾經是他的老師:“說起來,這次的風波也是陸家連累了學校。等這件事情過去,恆天和茗大不如合力捐一筆錢建立慈善基金會,專門用於幫助六十歲以上因意外失去子女無人養老的老人?”
劉校長正需一件事挽回茗大的形象,陸翊臣遞過來的橄欖枝,他樂於接受,拍著陸翊臣的肩膀,深感他的處事周到手段果決:“晚上若沒事,咱們一起吃飯。”
☆、483 雨過天晴1(1更)
陸翊臣和劉校長等人在外面吃過飯才回到陸家大宅。
彼時,月明星稀,陸翊臣從車上下來時抬手看了眼腕錶,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臥室裡亮著一盞淺黃色的落地燈,鬱安夏沒睡太熟,這幾天因為崔澤鑫的事,她心裡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陸翊臣幾乎是剛推門進來她就睜開了眼。
“怎麼還沒睡?”陸翊臣邊走過來邊解開袖口紐扣,將兩邊袖子挽起來,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
鬱安夏手撐在床上坐起身來:“眯了一會兒,沒睡熟。你去找齊靜家裡人,結果怎麼樣了?”
“她母親已經同意明天上午去警局把事情說清楚了。”
鬱安夏鬆口氣:“這樣就好,我還真的挺怕事情再節外生枝的。那個夏太太,我雖然沒見過,但這幾件事看下來,她手段確實不容小覷。如果遇上的不是你這樣有實力的,只怕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陸翊臣笑著撫上她的臉頰:“老公當你是在誇獎我。”
“本來就是啊。”深夜裡,鬱安夏的聲音聽起來軟軟糯糯的,格外動人。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大腹便便的模樣。
這種時候,雖然也會因為自己身體不便沒法幫上忙而感到無力,但她同樣也知道,不能做些什麼,那麼便什麼都不做照顧好自己讓陸翊臣沒有後顧之憂,就是幫了最大的忙。
“那崔大叔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無罪釋放了?”鬱安夏又問。
具體時間陸翊臣無法保證,但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裡幫崔澤鑫洗脫嫌疑,不讓他繼續身陷囹圄。
“乖,躺下來睡覺,我去洗個澡。”陸翊臣俯身在鬱安夏臉頰親了一下。
次日,陸翊臣還是一大早就出了門。
鬱安夏吃過早餐後,坐到餐廳裡開啟了電視。
正好切到茗江市本地的新聞臺,電視上在報道茗大高材生死於非命一案。
不同於昨天齊靜家人坐在學校門口拉橫幅哭訴的畫面,今天出境的是齊靜父母。
兩人皆是雙眼通紅,但面對記者高舉的話筒,齊靜母親還是挺直了背脊,一字一句地解釋:“我女兒生前沒有受到任何人的侵害,也沒有打電話回來跟我們哭訴過有這種事,我作為母親,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她的名譽。還有,我在這裡也要跟學校說一聲抱歉,我女兒生前受了學校裡不少照顧,這次因為她的意外死亡卻給學校帶來了很多麻煩……”
“可昨天不是你們家裡人說現在被抓的那個醫生是因為騷擾不成才惱羞成怒殺人的嗎?現在又說沒這回事,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你們是不是被人威脅了?”
齊靜因為掛著茗大高材生的名頭,受害一案引起了不小的關注。昨天網上全都是一邊倒罵崔澤鑫這個“殺人兇手”的聲音,甚至連茗城大學官方微博都沒能倖免,被一片罵聲淹沒。
“我和靜靜父親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至於昨天去學校門口鬧事說這些話的人,都是她的叔伯嬸孃,還有祖父母和姑姑,他們從來重男輕女,嫌棄我們家沒本事,不把我們一家